趙公子此言一出,四周之人全都紛紛點頭,臉上也掛著嗤笑之色。
“真不知這廝是從何處來的,竟然如此狂妄,清雅樓主之題豈能是他能答的上的?”
“就是,此人不過是嘩眾取寵而已,妄圖以讀書人自居,殊不知此舉隻會令其更加丟人。”
眾人紛紛嘲諷武青,後者看了一眼那些家夥,撇了撇嘴,道:“你們無能不代表其他人也無能,一個個打扮的人模狗樣,可連個燈謎都猜不出,又與草包何異?”
“還有這位趙公子,你剛才所言,若是我能答上,叫你做什麼都行,此話可是當真?”
武青最是看不起這些所謂的讀書人,自以為才氣橫溢,但卻連首打油詩都做不出來,更不用說讓他們入朝為官,造福百姓了。
將目光投向那個趙公子,武青麵帶不屑之色。
後者哪裏受得了武青這種擠兌,立刻便開口言道:“隻要你能答上此題,那讓我作何都可?”
“此處有如此多的人作證,我趙淩若有食言,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隻不過是猜個燈謎,那個姓趙的竟然發如此的毒誓,為了麵子,他已經不顧一切了。
“白蛇過江,頭頂一輪紅日,如此簡單之題,爾等卻是答不出來,真是丟人現眼。”
“既如此,那我便告訴你們謎題所言之物為何?乃油燈也。”
武青這話一出,趙公子等人紛紛議論,倒是那個青蘿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一派胡言,這謎底怎會是油燈?你倒是與我等解釋一番。”
片刻之後,趙公子開口說道,武青笑了笑,說:“那我問你們,油燈的燈芯是以何物而做?又是什麼顏色?”
“燈芯乃是棉線搓成,而棉線自然也是白色的。”
武青話音一落,立刻就有人回答了他。
“既然燈芯是棉線,那棉線又像什麼?說它像蛇應該沒有問題吧?”
“棉線像蛇,而它置身於燈油之中,緩緩搖動,豈不是白蛇過江?”
被武青這麼一說,有不少人都恍然大悟,而那個趙公子則是冷哼了一聲,道:“即便這白蛇過江被你解釋通了,可頭頂一輪紅日又是怎麼回事兒?”
都到這種程度了,那個趙公子還沒想明白,這家夥可真不是一般的蠢。
“說你是豬都侮辱了這種動物,你家的油燈難道不是用來照明的嗎?那燃燒的火焰不就是一輪紅日?”
武青此話一出,四周的人全都笑了起來,趙公子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周圍人的恥笑弄的他整張臉都通紅通紅的。
“趙公子,你說我若能答上此題,讓你做什麼都行。”
“這樣,我也不難為你,隻要喝我一泡尿,此事便可揭過。”
笑吟吟的看著趙公子,武青一邊說一邊就要解褲子。
四周的女子全都驚叫著轉過頭去,而趙公子則是滿臉怒氣,說道:“此題還不算完,清雅樓主所言,除了猜出燈謎之外,還需附上下聯,你隻是完成了一半兒,我還沒輸呢。”
冷哼了一聲,趙公子怒視武青,後者微微一歎,道:“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既然如此,那我便說個下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