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金兵怎會來此?”
那一隊人馬乃是金兵,他們各個都身著亮金戰甲,威風凜凜,為首的一人武青看著十分眼熟,竟然與那察爾汗長的有八分相似。
“無妨,若是被識破了,大不了跟他們拚了就了。”
雙眼微眯,武青死死盯著那隊金兵,差不多盞茶的工夫,那隊金兵奔至武青等人的麵前,為首之人頓時勒住了戰馬。
“爾等何人?”
那家夥的馬鞍上別著一把大號的銅錘,比王雙用的還要大上好幾圈兒。
對方用有些蹩腳的漢話詢問打頭的白衣人,這時武青走到了前麵,言道:“此乃我西夏疆土,爾等在我西夏之地馳騁,卻問我們是何人,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武青冷笑連連,那個金人則是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方說話會這麼衝。
他麵露不喜之色,但卻沒有發作,這時,那個金人將目光落在了李隱龍身上,問道:“他犯了什麼錯,你們因何將他綁了?”
此時的李隱龍已經換了一身白衣,臉上也掛了麵巾,別人倒是看不見他的模樣。
隻是這個家夥的嘴依舊被封著,而且身上還綁著繩子,那金人感覺奇怪,便開口詢問。
“此事與你有關嗎?我們乃是國女侍衛,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言畢,武青便示意大家繼續前行,那個金人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武青他們,但卻沒有阻攔。
“你這錘子不錯,不如送給我好了。”
就在武青以為可以安全離開的時候,王雙忽然跳到那個金人的馬前,而後便將對方的銅錘給拿了下來。
那銅錘足有七十斤重,可王雙拿起來並不費力,這令金人十分震驚。
“察爾河,我乃西夏皇子李隱龍,被這些宋人給綁了,將軍快快救我。”
忽然,李隱龍吐出了嘴中的破布,放聲大喊了起來。
為首的金人先是一愣,而後便用女真語說了一句,其餘的金兵立刻便拔出了刀,衝向一眾白衣人。
燃燈神教這些人都有功夫在身,見金兵要殺他們,所有的白衣人而已紛紛拿出武器,與地方拚殺在一起。
這些金兵全都訓練有素,個個都勇悍非常,而且他們的進攻很有章法,再加上這些家夥全都騎在馬上,雖然燃燈神教的人功夫不賴,可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又能打架了,太好了。”
見那些金兵動手,王雙立刻便咧開了嘴,隨後掄起錘子,直接將為首金人的馬給砸死了。
察爾河跌倒在地,不過他很快就爬了起來,而後抽出腰間的彎刀,徑直朝著王雙撲了過去。
“時遷,保護那個女人。”
此時花想容已經完全恢複,她縱身躍起,手中軟劍如吐信的毒蛇,眨眼間便殺了幾個金兵。
見清雅樓主正在被一個金兵追,武青立刻便朝時遷喊了一聲,後者急忙過去幫忙,這才解了清雅樓主之危。
金兵的人數雖然隻是燃燈教眾的三分之一,但他們卻進攻有序,隻是片刻的功夫便將燃燈教眾給殺了一半兒還多。
尤其是那個察爾河,即便是沒了錘子,那家夥依舊強悍無比,不斷的有燃燈教眾死在他的手上。
“察爾河將軍,此人便是武青,你哥哥察爾汗就是死在他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