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明白武青為何會如此,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畢竟她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對方怎麼說就怎麼是。
帶著武青,兩人朝峽穀之中行去,走到一個比較大的茅草屋之前,花想容停下了腳步,告訴武青這裏是她住的地方。
兩個人進了屋子,花想容示意武青今晚就住在這裏,而她則是去其他的地方。
武青極力挽留,可花想容還是離開了,在未成親之前,她是不會與武青共居一室的。
此時剛過晌午,閑來無聊,武青便打算再眯一會兒,剛剛躺下,房門便被人推開。
以為是花想容想通了來找自己,武青笑嗬嗬的起了身,但接著他就看見了潘柔。
“小丫頭,你來這裏作何?”
武青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對方,潘柔則是冷笑了一聲,道:“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打容兒師姐的主意,可你卻住進了她的屋子。”
“不僅如此,你還扔了我送給師姐的花兒,武青,你當真是該死。”
潘柔用惡毒的目光看著武青,後者心說這丫頭還真是個百合。
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潘柔猛然將自己的衣服扯爛,而後大聲喊道:“武青,你幹什麼,我是來找我容兒師姐的,你竟敢如此對我,師姐一定饒不得你。”
言畢,潘柔便轉身跑出了屋子,從頭到尾,武青都處在懵逼之中,直到那個小丫頭跑的沒了蹤影他才反應過來。
“瑪德,這個小娘皮居然玩陰的,這下可壞了。”
很明顯對方是要玩栽贓陷害,隻是武青沒想到那個小丫頭會如此的極端,用這種辦法陷害於他。
這個年代的女子把名節看的比什麼都重,那個潘柔寧可犧牲自己的名譽也要栽贓他,可見對方要下多狠的手。
看著那扇沒關的門,武青的雙眼微微眯起。
他這個人向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若是這個小丫頭動用門派的力量對付自己,那這個門派也就沒必要留著了。
大概一刻鍾左右的時間,屋子裏闖進來幾個手持長劍的白衣女子,其中便有那個若筠。
“你這登徒子,竟敢如此對待我小師妹,我師父有令,抓你去見她,若你敢反抗,那便休怪我劍下無情。”
若筠和那幾名女子全都滿臉冰霜,武青則是嘴角微楊,道:“行,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不要綁了,我自己會走。”
打開一個女子手中的繩子,武青大踏步出了茅草屋。
在幾個白衣女子的押解下,他們來到了一個類似於祭壇的地方,此時,靜無言正端坐在祭壇的正中心位置。
在他身側分別站著大師姐和花想容,其餘的弟子則是立在兩側,全都一臉憤慨的看著武青。
“師父,武青簡直就是畜生,您一定要幫我做主。”
靜無言的身前,潘柔正趴在她腿上放聲大哭,靜無言心疼的安慰著這個最小的徒弟,眼中全是燃燒的怒火。
“武青,你可知罪?”
見武青前來,靜無言頓時便斷喝了一聲,後者則是淡然一笑,道:“不知宗主說的是何事,我武青又何罪之有?”
目光落在潘柔的身上,武青的眼中有冷莽閃出。
靜無言冷哼了一聲,道:“你非禮我最小的徒弟,竟然還在狡辯,武青,你別以為我有求於你你便可以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