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見這家夥竟然還敢動手,嶽飛冷笑了一聲,一手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則是抓住了對方的小腹。
而後嶽飛爆喝一聲,竟然直接將大漢給舉了起來,順著窗子便扔了出去。
雖然隻是二樓,但因為那大漢的身體十分健壯,所以落地之時的聲音很大,把幾個路人給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下去看看。”
直到所有的麻煩都解決完了武青才站起身,招呼嶽飛他們出了酒樓。
“說,鄆哥在哪?”
走到大漢的身側,此時這家夥已經被摔的閉口竄血。
武青蹲在他的身前,朝他詢問,後者一個勁兒的搖頭,說他真的不知道誰是鄆哥。
“那個薛大官人又在何處?”
很明顯自己的店已經被他人給占了,剛剛這個大漢提到了薛大官人,武青心說隻要找到那個罪魁禍首,那問題也就能徹底解決了。
“薛大官人此刻應該是在縣衙與縣令老爺談事。”
驚於嶽飛的武力,大漢不敢不答,告知了武青薛大官人的蹤跡。
“縣衙?”
嘴角微楊,武青心說不知道那個範成是不是還在這裏做知縣,如果是的話,他竟然夥同他人吞了自己的酒樓,那他這縣令可是當到頭兒了。
不再理會這個大漢,武青轉身便走,路過自家的客棧,武青也進去看了看,這裏也已經換了掌櫃的。
“你可是武大官人?”
在街上行了一會兒,從胡同裏跑出一個蓬頭垢麵的人,險些撞到武青的馬上。
對方連連道歉,可當那人看到武青的時候,頓時便愣在了當場。
“你是……?”
這人的臉已經髒的不成樣子,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麵容,武青隻是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耳熟。
見武青承認,那人立刻就跪在了武青的馬前,哭道:“大官人,我是鄆哥啊,我一直都在等著你,你總算是回來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鄆哥,武青急忙下馬將他扶起,然後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官人,你先等我一下,待我將這半張餅吃了再與你說。”
鄆哥的手裏拿著小半張全是塵土的炊餅,看樣子他是餓的急了,要不然也不至如此。
“我帶你去酒樓吃吧。”
將鄆哥手中的半張炊餅搶過來扔掉,武青拉著鄆哥便進了路邊的一家酒樓,而後點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
鄆哥真是餓急了,菜一上來他都不用筷子,而是直接拿手去抓,吃的滿身都是湯汁。
“別吃的這麼急,會傷脾胃,你放心,菜管夠你吃,慢點。”
兩年多不見,此時的鄆哥已經長成了大小夥子,武青一個勁兒的囑咐他慢點,但鄆哥哪裏會聽,直到吃不動了他才停手。
“與我說說吧。”
鄆哥在那風卷殘雲的時候,武青三人也慢斯條理的吃著。
看對方吃飽了,武青這才再次開口。
“大官人,自從你走後你的那些生意一直都不錯,直到一年之前,陽穀來了一位薛大官人。”
“也不知這位薛大官人是何來頭,他一到陽穀便開始收購街上的鋪子,若有不賣的,他便用各種方法讓人家做不成生意,而後再低價收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