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和花想容不斷的喝著酒,等喝了差不多了,兩個人便跑到房間裏去做些快活的事情。
次日一早,武青被下人叫醒,說宮裏來人了,陛下傳他去上朝。
昨晚和花想容折騰了好幾回,都沒怎麼睡覺,此時的武青睡眼朦朧,在花想容的伺候下著才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穿好官服去上朝。
等武青進入大慶殿之時,所有大臣們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其中有一道目光極其陰沉,武青一看原來是周炳康。
此刻,大殿中間的位置跪著一個人,等武青走到那人身側的時候才看清楚原來是滿龍。
這種情形武青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來到離龍案不遠的地方,而後跪下行禮。
趙恒擺了擺手,示意起身。
“武愛卿,有人狀告你指使諸衛將軍滿龍毆打他人,可有此事?”
昨天在禦書房的時候武青就看見了周炳康的那道奏折,也將事情的始末都跟趙恒說了。
估計這老家夥對趙恒恢複他的四個字十分不滿,所以便在朝上當著文武百官告狀武青。
“陛下,既然有人狀告臣毆打他人,那便將原告請上來吧。”
掃了周炳康一眼,武青陰笑了幾聲,後者被武青給笑的渾身發毛,但想想是他大人,自己沒理由會怕。
“恩,武愛卿所言極是,傳原告。”
點了點頭,趙恒讓身邊的太監去叫周相之,武青則是攔住對方,道:“陛下,原告應有兩個。”
對著趙恒眨了眨眼,後者先是麵露迷惑之色,不過很快就明白了武青的意思。
見趙恒再次點頭,武青在那太監的耳邊低語了幾聲,旋即才讓他離去。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原告上殿了,趙恒賜武青坐,但被後者婉拒了。
走到文官之列,武青與陳宗善和宗澤說著話,而滿龍依舊跪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
他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跪的時間太長了,有些力竭。
自從上殿之後他就一直跪在這裏,到武青上朝來已經差不多有兩個時辰了,換成是誰都會如此。
若是平日,武青鐵定不會袖手旁觀,可前日在樊樓之時,武青隻跟滿龍說讓他教訓周相之,這事其餘的人並不知曉。
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給賣了,周炳康又怎麼會狀告他。
這種出賣他人的行為武青特別的反感,等這事兒結束之後,滿龍那諸衛將軍的職位武青也會給他拿下。
若不是看在他弟弟滿誌的麵上,武青都有些摘滿龍的項上人頭。
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周相之來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人,正是李瓶兒。
“叩見皇上。”
兩人給趙恒行跪拜禮,後者讓李瓶兒先起身,但卻沒理周相之。
那家夥打算自己站起來,但卻被周炳康給喝了一聲,急忙又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上。
“原告已到,武大人是不是可以說說你叫人毆打犬子的事情了?”
此時的周相之鼻青臉腫的,剛剛入殿之時,他走路也一瘸一拐,看樣子滿龍是把他給收拾的不輕。
一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周炳康那張老臉就陰沉的下人。
他就周相之這麼一個兒子,平日裏寵愛的不行,如今被人打成這般模樣,他哪裏會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