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監獄。
蘇卿卿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次把她救出來的人,竟然是許安然。
看到在監獄門口等著她的人是許然然,她走過去,冷冰冰地看了許安然一眼。
她似乎為自己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感到羞恥。
“怎麼你一個人過來了,陸遠風呢?”
“你該不會覺得,是陸遠風救你的吧?”許安然冷笑了一聲。
蘇卿卿疑惑地看著他:“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許安然看著她,眼神裏充滿了同情可憐。
“我真的是挺同情你的,不過,你也應該死心了,救你的人是我,不是陸遠風,這件事和陸遠風沒有任何關係。”
和陸遠風沒有任何關係?
許安然一臉譏諷的神色,繼續說道:“在你出事以後,他第一時間和你撇幹淨了所有的關係,我這麼說,你應該聽明白了吧?”
蘇卿卿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看著他,而後慢慢地握緊了拳頭。
的確有可能,陸遠風在她剛出事的時候,就跟她撇幹淨關係。
她默默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點不甘心。
無論怎麼說,之前她的身份也是陸遠風的緋聞女友。
“在我剛剛出事以後,他立刻就撇清楚和我的關係了嗎?連救我都沒有動那個心思?”
許安然慢慢地搖了搖頭。
“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你本來就是他手裏的一枚棋子,現在這枚棋子已經沒價值了,他留你還有什麼意思?”
許安然冷笑了一聲,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他一個人在做。
他聯係了律師,把蘇卿卿從監獄中保釋出來。
“你應該感謝我,又或者,你應該對陸遠風死心了,本來以為他是和你同一個戰壕的戰友,現在看來,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朋友呢!”
蘇卿卿看著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衝衝地上了車。
“還不快走,在這裏囉嗦什麼?”
在路上,許安然和蘇卿卿說了他的規劃。
現在他算是看透了,在陸遠風的眼裏,無論是蘇卿卿還是他許安然,不過都是陸遠風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我不想繼續做棋子了,你呢?”他轉過頭來,看了蘇卿卿一眼。
蘇卿卿沉默著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她現在頭腦很清醒,自己如果現在這個時候離開了陸遠風。
就等於是少了一棵替她遮風擋雨的大樹了。
“你想過沒有,咱們倆的力量根本沒辦法對付顧雲凱和葉扶桑!”
無異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許安然慢慢地搖了搖頭,那當然不是了,還有其他的辦法。
“你現在這個時候回去陸遠風身邊,你覺得他還會接受你嗎?”
作為一個演員,蘇卿卿早就已經聲名狼藉了。
作為一個棋子,她也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在這個時候,陸遠風自然是會把蘇卿卿踢得越遠越好。
“你這個時候過去,陸遠風最多會嘲諷一頓,然後,毫不猶豫地把你給趕走。”
蘇卿卿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認同許安然所說的這番話。
許安然說的有道理。
她蘇卿卿在陸遠風心裏,自始至終,都不過隻是一枚棋子!
棋子和人之間,怎麼可能會產生什麼感情,隻不過是她一廂情願。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她看著許安然問道。
“我有我的辦法,你還記得我上一次跟你說的研究那一種、會讓人喪失記憶的藥物嗎?”
蘇卿卿回想了一下,當天在許安然的實驗室,聽到他說的話,點了點頭。
許安然的確是說。他正在研發那種藥物,現在研發成功了嗎?
“你是打算用那種藥去對付誰嗎?”
許安然得意地笑了:“你說,要是我把那種藥物加到顧雲凱的食物裏,讓他失去記憶,那該有多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