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吃過辣椒的緣故,路年的嘴唇溫度似乎比平時高了一些,而且顯得尤其柔軟,傅寒池下意識的吮、吸著,讓路年本就被辣椒辣的火熱的唇瓣又刺痛了起來,這種又麻又痛的感覺讓路年難受極了!
幾乎下意識的,路年伸手去推傅寒池,而傅寒池絲毫不為所動的繼續著自己略顯不妥的行為。
直到,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然後他們就聽到了一聲驚呼,以及隨後連連道歉的聲音。
“抱歉,抱歉,你們繼續……”
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路年惱羞的伸手想要甩傅寒池一巴掌,卻被他抓住了手腕,那雙幽深的眼睛裏看不清一絲一毫的情緒,也是到這個時候路年才突然發現,她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傅寒池。
路年有些喘、息的匆匆起身,她用力掙脫開傅寒池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包間,就連最開始的目的都忘記了!
傅寒池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那甘甜的滋味還在心頭,讓傅寒池回味無窮。
他怎麼可能會不管鬧鬧的事情呢?
事實上,在路年打過電話之後,他就特意去醫院谘詢過,醫生告訴他說,是因為係統出問題,通知錯了。
因此鬧鬧根本沒有任何事情,不過傅寒池覺得他們順道去做個體檢也好,因此他並沒有直接告訴路年這個消息。
路年一路狼狽的逃回了別墅,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她才稍稍冷靜了下來,她有些怔怔的靠在門上,表情有些空茫,手指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嘴唇。
這已經是傅寒池第二次這麼激烈的親吻她了,她甚至有種預感,若不是她及時的逃走,隻怕傅寒池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隻是她實在是想不通,傅寒池這是欲求不滿嗎?每次和自己見麵連話都說不了兩句就開始發、情了。
路年搖了搖頭,她還在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什麼?不管怎麼樣,她現在都是不希望和傅寒池再繼續有所糾葛的,隻不過,看來,這一次的約見失敗了,傅寒池大概也不會去醫院了吧?
路年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不過她將這個當做是心疼鬧鬧,同時也因為傅寒池對鬧鬧的不在意。
算了,傅寒池不去,她就自己去吧。
第二天一早,路年就帶著鬧鬧單獨去了醫院。
誰知道她才剛剛和約好的吳醫生見了麵,就聽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抱歉,我來晚了!”
傅寒池十分自然的和路年道歉,然後十分自然的將鬧鬧抱了過去。
路年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想起之前傅寒池回絕自己的事情,冷哼一聲,“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路年壓低了聲音,傅寒池則微微挑眉,“我說過不來了嗎?”
“額……”
“我好像隻是說讓你求我吧!”傅寒池突然湊近了路年的耳邊低語,“如今,一個親吻換取我來這裏,好像我也不虧!”
路年氣的啞口無言,這話什麼意思?
鬧了半天,難不成是她理解有誤嗎?
不過看到傅寒池對鬧鬧態度親昵的份上,她決定暫時不計較他之前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