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誰不知道,你打人就是純粹看那人不順眼,我家建義究竟是怎麼惹到你了,讓你下這樣的毒手?”
陳玉書一邊說著,一邊抹了一把眼角渾濁的淚水。
“真不知道我家建義做了什麼事,讓你這樣對他,我苦命的孩子現在還在昏迷,被打得渾身都淤青,這是下了多麼重的狠手?!”
高豐茂見狀,走上前,指著顧硯,“誰不知曉陳建義同學是村裏的高中生,在學校也是品質良好的學生,顧硯,你在村裏是出了名的二流子,你這次究竟是為什麼打了陳建義?
如果建義真的有什麼意外,是你能擔當的起的嗎?陳建義那是國家未來的希望,你呢?你就是社會的毒瘤!”
村長指責著顧硯,將剛剛他指控他時心中的怒火都一窩蜂的咆哮出來。
範長亮聽著村長這樣辱罵顧硯,心中自然是不悅。
顧硯的能力,他是有目共睹的,這個孩子有見識,有膽略,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並非池中之物。
他心中也自然是知曉,村長的話中,是夾雜著個人恩怨。
“陳領導,這件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的,顧硯現在並不是那樣莽撞之人。”範長亮解釋著。
“大隊長,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顧硯不是莽撞之人,就能將玉書兒子打進醫院昏迷不醒嗎?”高豐茂抓住機會,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兩人。
最好將顧硯抓起來,關上幾年。
範長亮一人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可以繼續在村長的職位上,高枕無憂。
“村長,你……”大隊長還想要說些什麼,被顧硯拉了過來。
他唇角噙著一絲冷笑,眸光裏麵散發著陣陣陰寒,“陳隊長,你覺得我打了你的兒子,是你兒子受委屈了?”
他語氣很淡,卻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氣勢。
“那可不是,你打了建義,還有理了不成,之前見陳領導在這裏,我不想和你計較,沒有想到你直接冒犯村長,這樣囂張,我也就隻能說出這件事情,讓領導操心。”
陳玉書眸子裏麵一片腥紅。
顧硯笑得更深了,“陳領導,如果有人故意欺負婦女,還想著占她們便宜,這是不是犯罪了呢?”
陳領導斬釘截鐵的說著,“那是自然,這種人視情節嚴重,蹲幾年。”
陳玉書不以為然,“顧硯,你說的這些和我兒子有什麼關係?你不要胡攪蠻纏。”
“陳隊長現在還不知道你兒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嗎?有人已經報警了,估計現在有人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情。不知道陳隊長再次見到你兒子的時候,是否在監獄裏麵呢?”
顧硯緊繃著一張臉,臉色陰沉至極。
“你胡說,你在胡說些什麼哩?”陳玉書腦子有些懵。
他兒子絕對不是那種人。
陳建義是他們家的驕傲,是全村人的希望。
這個顧硯就是在胡說。
高豐茂眉頭擰成一個“川”字,“顧硯,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建義怎麼會是那樣的孩子哩,當著陳領導不能亂說話,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知人知麵不知心,陳隊長,估計你很快就能知曉真相了。”顧硯眸子裏麵一片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