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能夠感受到身旁顧硯由心底散發出的怒氣。

當看著江澤樹駕車從她們麵前駕車疾馳而去的時候,何疏年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們進屋吧。”

顧硯原本就是一個十分容易吃醋的男人,此時江澤樹親自送他她回來,他難免會想入非非,而剛剛江澤樹在他麵前所說的那些話,更是讓顧硯氣的牙根疼,江澤樹的話就是公然挑釁。

這個男人隻是沒有表現出來,她知曉他的心中此事,一定是怒不可揭。

“疏年,最近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顧硯並沒有質問她關於江澤樹的事情。

盡管他現在內心已經波濤洶湧,可麵對何疏年的時候,他的擔憂仍舊明顯大於心中的怒氣。

“江澤樹之所以會送我回來,是因為他幫助了我,所以我原本打算請他吃一頓飯,然後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聯係。”

何疏年望著顧硯道。

顧硯自然是了解疏年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別人對她有所幫助,她必然去報答,隻不過她將江澤樹當成朋友,而那個男人卻有著其他的心思。

“我剛來這裏的時候,她們確實對我幫助了很多,我那天到達這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所以沒有辦法出去找房子,在他們家住了一晚。”何疏年坦然。

“不過那個時候我從江澤樹的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他受他哥哥所托。我總感覺他們兄弟兩人有些神秘。

對於江澤樹這個人,我總感覺對他看不透,他好像十分了解我,而在我的記憶之中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印象。

他了解我的喜好,了解我的口味,這一點讓我十分的疑惑,所以我原本打算請他吃飯,也是一方麵想要從他口中得知一些消息,隻不過他閉口不言,好像在隱瞞著什麼。”

何疏年將心中的疑惑都說給顧硯聽。

顧硯現如今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她想要聽聽顧硯的想法。

“哦?他對你很了解,了解你的喜好,了解你的口味?”顧硯的眉頭蹙的很深。

很顯然,這一切都超過他的預知。

“對,所以我感覺這一切十分奇怪,在我的記憶之中,我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印象,之前也並沒有見過他,他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存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如此了解我?”

何疏年覺得還是有必要將這一切都和他坦白,江家兩兄弟身上好像都謎團重重。

“我對江澤樹這個人並不是十分了解,小時候他性格十分孤僻,然後他們一家人移民之後,我們自然是更沒有什麼聯係。”

顧硯說出這些話之後,何疏年的疑慮更深了一些,他她總感覺江澤樹對顧硯也十分了解。

而顧硯對他卻沒有那麼了解。

“之前江司寒給我來信的時候,還在信中說有關江澤樹的事情,說他長大之後十分叛逆,不務正業,在學校的時候就打架鬥毆,私生活也十分混亂。”

“如果真的像江司寒所說的那樣,他又哪裏來的時間對你做那麼多的了解?”

無論是顧硯還是何疏年,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