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原本以為這段時間,何疏年在這裏一無所獲。
畢竟,她對這裏人生地不熟。
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裏麵,她一定要適應一段時間。
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
看來也許他真的是有些擔心過頭了。
在顧硯的心中,何疏年畢竟是一個女生,範美麗從小居住在這裏。在知曉念來到這裏的時候,一定不會放過她。
“你是從哪裏打聽到的?”顧硯眉頭輕擰著。
在這裏,她並沒有認識的人,除了範美麗和剛剛離開的江澤樹,她沒有什麼熟悉的人。
那她是如何打聽到消息的呢?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以為範美麗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找我的麻煩?”何疏年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顧硯知曉範美麗的為人。
她從小就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更是沒有受到過任何的委屈。
在首都,她處處生疏年的氣。
而且,她一定會將她被顧硯敢出去的這一筆賬,算在何疏年頭上。
這也是為什麼顧硯如此擔心她的原因。
他急急忙忙趕來,就是想要保護何疏年。
他不想讓身邊的人,再次受到傷害。
“那麼你也太小看我了。”何疏年幽幽開口。
“我確實見過範美麗,也從她哪裏打聽到了一些消息,不過,我並沒有吃過什麼虧。”
她眸光看向麵前的顧硯,幽幽開口。
此時顧硯倒是一副出奇的安靜,好像在等待著她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他。
“他怎麼刁難你了?你是如何應對的?”看著麵前活靈活現的何疏年,顧硯的手緊緊的握住,耐心的把玩著。
“最開始的時候,她來我住的地方刻意的刁難我,貶低我,將我說的一無是處,處處針對我。”何疏年想起來的時候,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她覺得範美麗實在是有些小孩子脾氣。
有時候做出來的事情,確實是十分的幼稚。
“我根本就沒有理睬她,我看我的書,她罵她的,最終,她憤憤離開。”
何疏年聳聳肩。
“你就任由她罵你?”顧硯一臉心疼道。
“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我又不會少塊肉,而且我知曉這是她的激將法,她就想要我挑起事端,這裏是她的地盤,我自然是沒有那麼傻,我還要從她身上得到一些想要得到的消息呢?”
何疏年幽幽開口。
顧硯的手逐漸上移,又開始一下下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嗅著何疏年身上那熟悉的清香的時候,他的一顆心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她沒有從我這裏得到滿足感,最終隻能離開,不過她並沒有就此而善罷甘休,她不知道去哪裏找來一個男人。”
當何疏年說起這名男人的時候,顧硯眸子悠悠加深。
“男人?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顧硯的神經都緊繃著。
果然如他所料的一般,範美麗真的想要對付疏年。
他一雙眸子裏麵充滿心疼,雖然疏年將這些事情說的這樣的風輕雲淡,其實他心中清楚,每次疏年在經曆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也是遇到了很多的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