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哥哥,你說這一切是不是有些造化弄人?”範美麗似笑非笑道。
也許這一切就是這樣,當你轉過身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再。
“美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江司寒一直都想要一個結果。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呆在範美麗身邊,希望她能回過頭來看他一眼。
可是,她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顧硯身上。
為什麼?為什麼在他想要將這一切都毀滅的時候,她會跑過來對他說這些話?
這些話,對於他來說,無疑就好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刺進他的胸膛之中。
這筆天下最殘酷的酷刑,還要讓他備受折磨。
現如今的江司寒,已經什麼都不害怕了,感覺什麼都可以失去。
隻是,這個才是他的軟肋,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江司寒臉上的偽裝已經被一層層的撕下去。
他歇斯底裏的呐喊著。
為什麼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情,這對他而言,就像是將他的心撕開,然後在往上麵撒鹽。
他的心很痛,現在痛得在流血。
範美麗開口道,“司寒哥哥,你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她明明用得是最柔軟的聲音,卻在說著最殘酷的話。
江司寒有那麼一瞬間,好像要失去理智,他好像要躲起來。
他不想要去見任何人,也不想要知道範美麗心中在想的是什麼?
他隻想著躲避,他不想被範美麗挖心。
江司寒不想聽,但內心深處,還是想要知道,他就好像是矛盾綜合體,想聽卻又害怕聽到。
範美麗直接開口道,“司寒哥哥,你不是什麼都不害怕嗎?你不是無所畏懼嗎?你在害怕什麼?你在躲避什麼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嗎?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隻不過在轉身的時候,正好遇到你在原地等我,在那一瞬間,我就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嫁給你的衝動!
我想著,等著將車家的事情搞定之後,在告訴你這個消息,到時候,如果我們都相安無事,那麼我就嫁給你。到時候,我們和顧硯哥還有疏年姐他們一起舉辦婚禮!這樣是不是很美好?很幸福?
然後,我和疏年姐姐在一起懷孕,一起照看孩子,如果我們生的孩子一男一女,那日後不如就讓他們結婚好了。司寒哥哥,你看,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範美麗一邊說著,眼淚一邊不斷的滾落下來。
她想象的很美好,可現實卻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直接刺進她的胸膛!
難道就江司寒一人心疼嗎?難道就他一人害怕聽這件事情嗎?
不,她的心更疼!
她更難過?!
她這是第一次將心中這些話說出來,她都沒有對何疏年說過這樣的話。
沒有想到,她第一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
“為什麼,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範美麗怒吼一聲,眼淚早已經將她淹沒。
範美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司寒的心更疼!
“美麗。”他的嗓音早已經喑啞的不像話。
“美麗。”江司寒伸出手,想要去碰觸她的肩膀,可現在,他卻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