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澤樹對她說得這件事情,其他人自然不知道。
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她沒有再去想這件事情,將那封信放好,和何疏年一起,回家。
他們兩人回來的時候,顧硯已經在沙發上坐著,在看到疏年的時候,他箭步走來“疏年,你回來了?”
何疏年點點頭。
“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休息。”顧硯開口說。
莫名的,何疏年在顧硯的臉上看到一抹緊張。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覺得最近她變得敏感,她覺得顧硯好像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她。
這件事情在她心中就好像是一粒種子,隻要是種下了,就開始生根發芽。
顧硯並沒有問她和江澤樹隻見,究竟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今天找她的目的是什麼?
他還是和之前一樣,關心著她的身體。
“沒什麼事情,你放心好了。”何疏年開口。
隨後,她看向顧硯,“今天江澤樹是過來和我告別的,他說他要走了,他要離開這裏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顧硯。
顧硯不問,她還是選擇說出來。
顧硯點點頭,“嗯,既然這是他的選擇,就尊重他吧。”
他沒有在繼續多說什麼。
何疏年也沒有在多問。
也許是懷孕的時間久了,她感覺有些酸疼。也有些瞌睡。
“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剛剛她還沒有察覺出累。
現在就已經被感覺累得不行。
好像現在就要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嗯,我扶你進去休息。”顧硯開口。
何疏年睡下之後,顧硯走了出來,範美麗站在門口,“顧硯哥,”
她喊了一聲,好像有什麼話要和他說。
“嗯,怎麼了,美麗?”顧硯腳步一頓。
“顧硯哥,我總感覺今天江澤樹有些怪怪的,我怎麼感覺他的意思是,他要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他不會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地方吧?”
範美麗疑惑的開口。
這件事情,她並沒有對何疏年說。
因為她知道疏年會擔心,而顧硯不一樣,現在疏年姐懷孕了,她不應該在操心這些事情。
範美麗總是感覺江澤樹有些怪怪的,所以將她的想法告訴顧硯。
“想不開?不會的,他沒有那麼脆弱。”顧硯開口說。
“今天他和我說要永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真的是有些擔心,他這句話不像是開玩笑的,我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範美麗道。
顧硯臉上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他走到桌子旁,端起一杯水,輕抿一口,開口,“美麗,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沒什麼事情,江澤樹不會有事的。”
他的斬釘截鐵還是讓範美麗有些錯愕。
在她的印象之中,顧硯哥對江澤樹這個人並沒有這樣的了解。
而從現在他的態度可以看的出來,顧硯哥好像對江澤樹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