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裏麵的商機都讓別人給看到了,那還賺什麼錢?
現在自己創業也是一樣,服裝生意做的人很少甚至這個市場上寥寥無幾。
畢竟天氣變化莫測,季節來回更替,人們最怕的就是服裝壓貨,而且投資的成本也高,衣服拿的多。
但就是在改革春風剛剛洗禮的這個大地,人們的形象意識慢慢的覺醒,隻要有一個女人站出來對自己加以重視。
其他的人也會受到影響和呼喚,女人和孩子的錢最好賺。
李月華堅信,隻要自己堅持,皇天從來不會負有心人。
看著丈夫的背影和默默做事情的幹勁,李月華覺得這個年代的愛情更是可貴,一個男孩子到底有多麼的單純。
心裏麵隻裝下一個女孩,沒有二十一世紀的甜言蜜語和鮮花,隻有最直接的柴米油鹽陪伴。
人不是不識好歹,並不是念舊,而是自始至終都渴望著八零年代的這一份真感情。
隻可惜這個男人的妻子已經死了……
“想什麼呢?縫紉機的事情不是說好了會解決的嗎?難道出來一天就不想小龍……”
“小龍。”
李月華高興的說著,聽到小龍這個名字他就莫名的覺得有幹勁,甚至心裏愉快。
都說為母則剛,在李月華的身體裏麵,唯一僅存的大概就是一個母親對孩子僅有的感情。
如果讓原主有再活一次甚至選擇的機會,估計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包括在死的時候也舍不得。
“嗯。”
李月華麻利地選了一身布料,用袋子裝著,把小倉庫的門鎖好以後跟著丈夫騎車一起離開。
好巧不巧,兩個人回到小嶽村,又是趕上村裏麵的人從地裏勞作回來的時刻。
看著兩夫妻蹬著二八大杠的模樣,可羨煞了很多大嬸和年輕姑娘。
“這周家的媳婦就是一個縫紉機,把她丈夫迷得團團轉,一個七尺大男兒整天給她騎著個大杠往鎮上跑來跑去。”
“對呀,我看他家裏麵的兩老一把年紀了還在地裏麵忙活,這兩小口真沒良心……”
“就是一個敗家娘們,這周家的兒子被逼得團團轉,這裏我們整天就隻知道花錢,你看你們手裏又提著東西了。”
小嶽村的婦女是說的滔滔不絕,周大嬸心裏麵不愉快加快著步伐不想和她們一起。
這種生活環境永遠不是他想象的,隻因為當初對家裏麵的人做了妥協。
以前的周大嬸也和李月華一樣,渾身充滿著光芒,總想在鎮上或者城裏麵做些生意,但那時候家裏麵的人一聽就說自己不正當。
父母以死相逼,最終嫁給了現在的老伴。
但自己就是不喜歡這些女人總是說李月華閑話,主要的是李月華這人不過分吧,人家最多對婆婆不像村裏麵的女人一樣言聽計從。
但心裏也不是不尊重,那叫以理服人。
再說各家門理各家事,她也沒吃誰家一口飯,占過一片地,咋就有這麼大的仇恨呢?說話比她婆婆還要尖酸刻薄。
“媽,大嫂回來了。”
都沒感情說著不得不說,自從嫂子做生意賺了錢,沒在家裏麵晃悠以後,她對李月華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