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
剛好服務生端來了咖啡,許初夏捏起了那隻精巧的小勺子低眉想了想問道:
“現在這件事你們查出來什麼結果了嗎?”
“去上級部門問了。就是我那天送去宇恒的資料出了問題。有幾頁被調換了。而且做得非常巧妙,隻改了其中一些數據,不仔細核算根本看不出來。
現在因為查不到具體原因,而這個資料又是我負責的,他們都覺得是我弄錯了。我怎麼會弄錯?”
陸菁菁氣的要命,端了咖啡,又氣呼呼的放下了。
許初夏微微擰眉。
“那這麼說確實很麻煩,你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暗中動了手腳。你小叔呢?他什麼意見?”
“我哪知道他什麼意見?他當時臉色難看的很,也沒跟我們說什麼,直接就把安寧給帶走了。誰知道私下裏,他會不會聽那個女人的鬼話?”
陸菁菁煩躁的捏起勺子攪動著咖啡。
“你小叔把安寧帶走了?”
許初夏有些驚訝。
陸菁菁點頭:
“是啊。他可能不想當著我們的麵說什麼吧。畢竟,那個女人能進公司,怎麼說都有走後門的嫌疑。是他點頭招進來的,惹出事情來,他麵子上也難看。”
“嗯。也對。”
許初夏附和了一聲,想了想,又盯著陸菁菁道:
“你真的覺得是安寧做的?”
“當然。”
一聽這話陸菁菁就激動。
“她跟那個徐令堯關係那麼好。徐氏那麼想得到這塊地,徐令堯肯定千方百計求她幫忙啊,他們關係好,她肯定幫忙啊。”
這個女人倒是挺會腦補的。
許初夏低眉笑了笑:
“你之前不還說她對你小叔有意思嗎?那應該不會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
“那是安雅說的。有沒有我也不知道。再說了,她那種女人有什麼一定的?一邊勾著我小叔,一邊勾著徐令堯這事她又不是幹不出來。誰給她錢多,她勾引誰唄。”
陸菁菁張口就來,許初夏沒發表什麼意見,隻是安靜的聽著。
聽完沉默了一會,她才微笑道:
“她也許沒有你說的這麼不堪。不過,眼下這個局麵對你確實不利。要是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幹的,這個鍋你是背定了。”
“就是啊。我想來想去除了她就沒人能這麼賤。她有動機,也有機會。誰知道她什麼時候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調換了我的資料?要是讓我找到證據,我非撕了她不可。”
陸菁菁平日還是比較注意淑女形象的,今天是氣壞了,一張口跟潑婦似的。
許初夏其實瞧不上這種張嘴賤閉嘴撕了誰的女人,但是臉上她沒表現出來,依舊溫柔得體。
“證據並不好找。不過如果她能馬上離開你們公司,對你來說倒是可以緩解一下眼前的局麵。”
“開除她?”
陸菁菁追問。
許初夏淺淺的勾著唇角:
“她要是走了,不知情的人就會認為是她犯了錯被開除了。不會覺得是你的錯。你小叔他們呢,反正她人走了,話還不是隨你說?
你隻要一口咬定是她害你,她無從辯駁,旁人也不能拿你怎麼樣。是不是?”
許初夏娓娓道來,陸菁菁順著她的話想了一下,皺著眉頭道: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怎麼才能讓她滾蛋呢?我看小叔也要開除她的意思。”
“這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