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才那棟宿舍樓,側麵黑暗的光影中,楊珺也看不清安寧到底做了什麼,但是通過那個姿勢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真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
楊珺厭惡的罵了一句。
許初夏沒說話,目光隻牢牢的黏在遠處的人身上。
他們抱的好緊,緊的讓人嫉妒。
她跟那個男人還是所謂的一對戀人時,那男人就始終跟她保持著距離。
她以為那是他個性使然。現在才知道,他也有炙熱的時候。隻不過,對她熱不起來罷了。
林蔭道上那兩人還抱在一起,許初夏看不下去了,轉臉走向更陰暗處。
“這裏的事你盯一下,小心一點。”
許初夏看著前方沉浸在一片夜色中冷冷命令。
楊珺緊跟著她低聲道:
“小姐放心。她跟我們聯係的那個手機我已經拿回來銷戶了,通話內容也全部刪除了。現在她人也死了,一切煙消雲散,沒人會知道這件事跟我們有關。”
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來的警察撤走了,林愛的屍體也被120拉走了。
校園已經恢複了平日的靜謐。
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許初夏冷冷勾起唇:
“她還說把這些告訴禦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居然敢來威脅我。”
“那是她自不量力。賣毒藥的人和買毒藥的錢確實是我們提供的。她以為她留下一點錄音證據,就能嚇唬我們了?真是太天真了。就她這樣的人,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楊珺語氣嘲諷的說。
許初夏看看她,有笑了笑:
“我本來給她留了一線生機了,隻要她把罪認下來,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那樣她確實要坐牢甚至會背叛死刑,但至少還有不判死刑的幾率。可她偏偏以為用那點錄音就拿捏住我了,要跟我講條件。那她就隻能去死了。”
“不過她倒還有點孝心,我本來以為還要費點心思呢,沒想到把她媽腿撞斷了,她居然就答應了,願意自殺封口。這麼來看,她倒算是個不錯的女兒。”
楊珺低聲道。許初夏慢悠悠的晃著步子,見路邊那不知名的黃色野花開的好,彎腰隨手撚了一朵放在手心裏把玩。
“她那不是孝順。她是怕了。她知道我不會放過她。我能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撞斷她媽的腿,就能同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她的命。
安寧有陸禦霆,她有誰?得罪了我,她沒有活路。到時候隻會死的更慘。倒不如拿著我給她的一百萬封口費,還能讓家裏人過點好日子。總比最後什麼都撈不著還弄個家破人亡的好。”
許初夏看著掌心裏嬌小可愛的小黃花,風輕雲淡的談論著。
楊珺沉默了一會,跟了兩步又冷笑了聲:
“說起來,這真的是她自己作的,小姐隻讓她殺安寧,可沒讓她殺那個喬芳,她倒好,安寧好端端的什麼事都沒有,連累著喬芳無辜送了一條命。這麼算起來,小姐確實一點責任都沒有,喬芳可是她自己殺的。”
“嗬,所以我說她蠢啊。”
許初夏笑起來:
“還想用這件事拿捏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讓她殺安寧,安寧現在好好地,我需要負什麼責嗎?我又不是華國人,這裏的法律製裁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