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越堵,再看某人那閉著眼享受的樣子,她心頭就竄起了一團火苗。
眉心一蹙她就把手收回來了。
“不按了,累了,睡覺吧。”
往床上一躺,她就毫不客氣的伸腿朝那男人蹬過去。
腳不大,勁不小,正蹬在男人的腰上。
“嘶……”
陸禦霆抽了口冷氣,一側身,沒下來,反倒麵朝向了安寧。
“那是腎的位置。”
所以呢?
安寧瞄了他一眼,抬手又把他枕在頭下的枕頭抽了出來放回了原處。
“你那腎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滾回你自己床上睡覺去。我要睡覺了。晚安。”
晚安,她能安嗎?
陸禦霆忍著笑,朝上挪了一下,伸手摟住了那個別扭的小丫頭。
“你不是要給我按摩嗎?我頭還疼著呢。”
這語氣,撒嬌嗎?
“我頭也疼著呢。沒空伺候你了。”
她是心有點疼。
安寧抬手抓起圈在她腰間的手毫不留情的甩開了。
但是還沒等她自己的手收回來,那手又不要臉的爬回來了。
她又甩開,他再爬回來,三番四次,安寧火了直接抓著那隻手抵到了他主人的心口上。
“陸禦霆。你要是想跟許初夏在一起就給個痛快話。我告訴你,你可別坐著左擁右抱的美夢。我雖然沒錢,無權無勢,但我有尊嚴,喜歡你歸喜歡你,再喜歡也不會跟別人共事一夫。”
共事一夫?
她願意他還不願意呢。
陸禦霆看著安寧,抬手按住了她那隻還壓在他心口的小手。
“你難道忘了,我已經結過婚了。還怎麼再跟別人結婚?”
“那可說不準。”
安寧白了他一眼,抽回手。
“你九爺本事多大啊?連哄帶騙的誆我結婚的事都幹得出來,去許家那邊再結一次婚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得不說,女人的腦瓜真能做發散思維。
陸禦霆不急不忙的看著這個氣呼呼的小女人,等她說完才故意朝她臉頰處湊近了一點。
一開口,那一絲熱氣緊貼著她的皮膚。
“你這是在吃醋?剛剛不還好好的嗎?突然又這樣,想到什麼了?”
“沒什麼。”安寧擰著眉,推了推陸禦霆:“你讓開點,說好了去那邊睡的,怎麼又賴著不走?”
“是你拽我來的。”
“我哪有?我說給你按摩讓你來,現在不按了,你還不走?”
“那我不管,反正是你拽我來的。”
“……”
陸總,您能要點臉嗎?
安寧沒好氣的瞪了陸禦霆一眼,接著就翻身坐了起來:
“你不走我走行了吧?我睡小床。”
“不行。”
男人強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把她圈了回來。
“我頭好疼,真不管我了?”
他在她耳邊廝磨,聲音軟的一塌糊塗。
被這聲音纏著掙脫不開,安寧的心也軟的一塌糊塗。
擰著眉毛僵了一會,她又猛的翻了起來,推了陸禦霆一把。
“躺好。”
“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
陸禦霆沒按照她的吩咐躺好,反而又將她抱緊了。
抱緊了還在她耳邊得意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