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貧。”老太太笑著,將視線移向了那幾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方豪下意識地挺直身板。
“這是方糖表妹,這是妹夫梁晨,這是表弟方豪。”沈敬挨個介紹。
“外婆。”三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不過臉上的表情是不同的。
方糖明顯有些拘束之感,臉上帶著點怯意,又有著欣喜。
梁晨則是麵色坦然。
方豪笑著,但是垂著的緊握的手指表現出幾分緊張。
老太太招招手,讓方糖過來,慈愛地看著她,“乖孩子,和你媽年輕的時候真像。”
方糖靦腆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上午的時間,一家人就坐在客廳裏說話。
知道方糖前幾天剛結婚,老太太早就準備好的見麵禮和新婚禮。
至於梁晨,老爺子見過此人。
當初出了那事,沈敬身邊不少戰友去世,遺體送別的時候老爺子在場,見過受傷正打算退役的梁晨。
對於這個外孫女婿,老爺子還算滿意。
老爺子的視線落在方豪身上。
方豪身體僵硬,額頭上沁了一層汗珠,心撲通撲通地跳,生怕老爺子對他不滿意。
“行了,這又是不是部隊,你站什麼軍姿?”老爺子說。
其他人忍俊不禁。
方豪臉色微紅,這才有一絲的放鬆。
其他人聊得正暢快。
沈文宣把沈敬叫出去,“你去查查,賀笙到底是怎麼回事,包括她的戶口問題。”
當初他們認賀笙,是因為賀笙的戶口上母親的名字是沈文慧。
但方母說,她跟賀大剛離開之後被騙錢騙身,還沒到庫圖市就被賣給了人販子。
沈敬應了一聲。
沈文慧歸來,沈家人都沉浸在欣喜之中。
方糖提前知會老太太,方母的病症,於是在第二日方母發病不認人的時候,老太太隻感覺到心疼,並不驚訝,趕緊張羅著給方母治病。
方糖和梁晨打算在京城住上一段時間,陪方母治病。
方豪則在第二天就回宗門了,他一個新兵,不宜請太久的假。
他這一趟回去,帶了不少特產,都是老太太叫薛阿姨給她準備的。
其中有不少吃食。
方豪藏在櫃子裏,晚上抽空和室友分食,感覺非常的愜意。
隻是沒兩天,他便感覺自己的待遇不一樣了。
在訓練上的待遇。
一個新兵營,在別人訓練的時候,他在訓練,別人休息的時候,他還在加訓。
方豪叫苦不迭,偷偷問班長怎麼回事,班長隻說:“是沈師兄交代的。”
方豪:“!”
再說沈敬,他親自將方母送到醫院,請來了神經科的專家給方母看診。
方母需要住院治療,方糖和梁晨陪護,沈敬去繳費。
“沈敬?”
沈敬正在窗口排隊,聽到有人喊他,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是一個穿著病服的女子,身後跟著兩個穿黑衣的保鏢。
這兩個保鏢明顯不是來保護連亞娟的,而是來監視她的。
連亞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沈敬。
當初她有些看不上沈敬,即便他容貌俊美,也沒能吸引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