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錢隊長,我覺得對方一定是在誤導咱們,也許他壓根就不是一個老頭。”
秦奮將自己剛才自己所想到的說法全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聽得錢毫也是豁然開朗。
“照你這麼說,看起來還真有可能是這樣,這麼說的話,對方肯定是一位慣犯!”
錢毫也陷入了沉思。
“小李,你過來一下。”
錢毫對著身邊的助理招了招手,這時一位高高瘦瘦看上去十分有精神的年輕人走了上來。
然後畢恭畢敬的站在錢毫的身旁,他作為錢大隊長的助手,總是隨叫隨到。
“小李,你去把咱們隊裏最近半年的逮捕記錄全部都整理出來。”
錢毫吩咐了起來,如果對方是慣犯的話,那麼就少不了經常跟治安辦的人打交代。
即便他易了容,但是身高體重什麼的變不了多少,而且他相信一個人再怎麼偽裝,眼神是偽裝不了的。
“好的!”
小李答應了一聲,然後立馬就退了出去。
大約過了一二十分鍾,小李抱著一大堆的資料走了進來。
看著這麼多資料,錢毫跟秦奮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這麼多資料想要一下子對比出凶手,看起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了,錢隊,你能不能找到上次蒙麵人襲擊楊學潮跟白麗娜兩人的案件的資料?”
秦奮一直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隻不過沒有造成過重的傷亡,因此也就沒有追究這件事情。
現在看起來這作案手法很像是同一人所為。
錢毫聞言,眼睛也亮了起來。
“有的有的,你稍等!”
有了方向和目標,辦起事情來就簡單很多,很快就找到了當初那件案件的元凶。
是一個叫文泰的中年人,大約四十多歲,常年都是獨來獨往。
在治安辦也有很多作案的前科。
“秦總,你看看。”
錢毫將資料交到秦奮的手中。
秦奮接過來資料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隻一眼,他就覺得此人不對勁,雖然這人沒有像在醉仙居監控裏看到的老頭那樣彎腰駝背。
但是看眼神同樣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可以確定是他!”
秦奮指著資料上的頭像,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經曆了重生,活了兩個時代,可以說是閱人無數。
雖然這刀疤臉老頭經過可以的喬裝打扮,但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尤其是他眼神裏透漏著那種凶狠勁。
錢毫也是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重新接過資料。
“竟然是他?這文泰也太特麼囂張了吧?簡直是沒把咱們治安辦放在眼裏。”
錢毫也是感到異常的震驚,發生了這麼重大的刑事案件,上頭可以說是高度重視。
他現在也無時無刻不麵臨著巨大的壓力。
本來沒有任何的頭緒,沒想到竟然被秦奮通過眼神給指認了出來。
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小李,去查一下,這個文泰現在在幹什麼?”
“好!”
很快小李就調出了文泰的檔案,不禁令眾人全部都是大吃一驚。
原來三天前,文泰由於喝酒鬧事,被抓進看守所了。
“靠!這家夥還真會玩?我們全城在緝捕他,他竟然自己進看守所了。”
錢毫直到這時才明白大家全部都被文泰給耍了。
果然這一招玩的實在是太絕了。
就連錢毫和秦奮兩人也不禁是被這一手給搞懵了。
眾人於是連忙開車前往看守所。
錢毫立即打電話給看守所的負責人老楊。
“老楊,你們看守所最近是不是進來一個叫文泰的人?馬上給我看住他,這人是這次凶殺案的重要犯罪嫌疑人。”
“什麼?”
接到錢毫的電話,老楊也是震驚不已。
“錢隊長,你的電話晚了一分鍾,這個文泰隻是因為喝酒擾民,被關了三天之後,剛剛已經釋放了!”
老楊一臉的苦瓜臉,這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可以說是滿城皆知,沒想到這樣一個重要的嫌疑犯,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放走了?
老楊不禁感到自責不已。
“不是吧?”
接到消息的錢毫立馬掛斷了電話,朝著助理小李吩咐了一聲。
“小李,趕緊前往看守所,文泰出獄了。”
“知道了,錢隊!”
小李立即猛踩油門朝著看守所疾馳而去。
在路過看守所前麵一片空曠的工業區時,路旁有一個低著腦袋走路,幾乎將整個脖子都縮緊了衣服裏,一邊走還一邊不停的東張西望。
一路上秦奮都在不斷的留意周邊的情況,見到陌生的中年人,秦奮不禁內心一震。
“不對勁,剛才那個年輕人有點不對勁!”
秦奮無數個念頭不停的在腦海裏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