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嚴世寬這麼信心十足,丁理也感到十分振奮,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那請問嚴律師,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我弟弟?隻要你能夠成功打贏官司,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丁理簡直是喜出望外,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個行將溺死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嚴世寬聞言對著丁理豎起了大拇指。“世人都誇丁總重情重義,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不虧是為人兄長者的楷模。”
嚴世寬作為律師,有個時候喜歡掉書袋,他對著丁理一陣猛誇,開始一通拍馬屁模式。
聽得丁理直皺眉,他這人喜歡直來直去,這麼拍馬屁令他有點不自在。
“咳咳,那個,你就直接說怎麼才能救我弟弟吧。”
丁理咳嗽了一聲,雖然他感到有點厭惡嚴世寬的嘴臉,但是現在畢竟是有求於人,他也不好表現的過於明顯。
“這其實很簡單啊,要想確認丁二爺的綁架罪,檢查辦必須要證明一件事情。”
嚴世寬高昂著頭,說到自己的專業領域,令他有一種下意識的優越感。
“什麼事?”
這時就連一直坐在一旁喝茶的褚虎也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嚴世寬更加變得誌得意滿了。
“事實上,現在還不能確定二爺就一定是凶手,治安辦去到現場的時候,丁二爺是不是被困在倉庫?”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丁二爺同樣是受害者,也就是說是那兩位歹徒綁架了李香君和二爺,這件事情原本就跟二爺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了嚴世寬的話,丁理的眼睛裏不禁冒出了光芒。
看來這鐵嘴嚴世寬的確是有一點過人之處,隻一席話就將丁協的事情撇的一幹二淨,看來剛才的確是自己低估了他。
不過丁理旋即想到李香君,眼神不禁黯淡了下來。
“嚴律師,這恐怕行不通吧?李香君可是口口聲聲說我弟綁架的她,還寫了諒解書,這件事情恐怕解釋不清楚吧?”
丁理雖然不懂法律,但是也知道李香君是一位重要的證人,尤其是她寫的那張諒解書將會成為重要的呈堂證供。
他現在感到極度的後悔,早知道就不讓李香君寫那張什麼諒解書了。
現在不但救不了丁協,反而可能會成為他的催命符。
然而嚴世寬聞言卻大笑了起來。
“這同樣隻是李香君的片麵之詞,你們想啊,丁二爺與李香君兩人同時被綁架,肯定都是心情緊張到極點,為了希望綁匪別先拿自己開刀,話裏話外跟李香君發生爭執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再說,隻要兩個綁匪認罪的話,李香君說什麼,其實並不太重要。”
嚴世寬分析的頭頭是道,簡直將褚虎和丁理兩人聽得目瞪口呆。
褚虎也沒想到這嚴世寬還真有兩把刷子,一開始隻知道他名聲在外,現在看起來果然是名不虛傳。
丁理雖然覺得嚴世寬說的好像十分有道理,但是仍然不免擔心。
“這樣辦真的沒有問題嗎?”
丁理內心還是充滿了疑慮。
“丁總,你就放心吧,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有問題。”
“那好吧,就這麼辦。”
看到嚴世寬這麼有信心,丁理終於下定了決心。
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無論行還是不行,至少都要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