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們迫於無奈隻好讓崩牙駒撥打了電話。
很快崩牙駒就撥通了自己私人律師杜鑫的電話,他們這些在香江混的大人物,隨時都有可能會跟警員們打交道,因此一個優秀的律師絕對少不了。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香江,身邊有沒有一個好的律師,簡直是天差地別。對於崩牙駒這樣的人物,律師自然是少不了。
“喂,杜鑫,你馬上給我聯係鄭先生和湯老板兩人,就說我在警署,讓他們務必要想辦法將我老出去。”
崩牙駒表麵上裝作很鎮定,但內心其實早已經慌的一比。
“好的,知道了,尹先生,我馬上就去辦。”
掛斷電話後,崩牙駒內心稍微鎮定了一些,不管怎麼說,有鄭子秋和湯俊傑出馬,一定可以確保他安然無事。
沒過多久功夫,杜鑫就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崩牙駒打量了一眼杜鑫,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鄭先生和湯老板呢?”
崩牙駒就感到很意外的,自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鄭子秋和湯俊傑竟然還坐得住?
“鄭先生和湯老板兩人都去內地了。”
“什麼?”崩牙駒聞言有如晴天霹靂。
他第一時間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湯俊傑是內地人回去還可以理解,但是鄭子秋在這個節骨眼跑內地去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崩牙駒莫名的感受到一種不祥的征兆。
“鄭子秋有沒有說去內地幹什麼?要去多久?”
崩牙駒冷冷的問道。
“據說是去內地參加什麼代言品牌的儀式,要去多長時間就不得而知了,我也是從他身邊的人打聽得到的消息,根本就聯係不上他本人。”
杜鑫老老實實的回答。
崩牙駒聞言整個臉色都變了。
“瑪德,難道他們在這個時候撂挑子嗎?”
就在這時警員再次走了進來,“請問現在可以接受審訊了嗎?”
崩牙駒陰沉著一張臉,仍然是極度不配合。
他高高的舉起自己的右手。
“阿sir,我要打一個電話給我朋友。”
然而警員卻變得不耐煩起來,俯下身去猛地拍了拍身前的桌子。
“崩牙駒,你搞什麼鬼?這裏可是警署,不是在你家,我勸你少給我整點幺蛾子。”
這時杜鑫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阿sir,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你這是恐嚇我當事人,而且我當事人有權利撥打電話。”
警員這才將身子站直,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杜鑫,最終揮了揮手走出房間。
“打吧,我隻給你一分鍾的時間。”
得到允許之後,崩牙駒立即拿起一旁的電話機,撥通了鄭子秋的電話,然而打了幾次全是關機,很快一分鍾的時間都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打通電話。
崩牙駒瞬間感到內心一涼。
“瑪德,這王八犢子絕對是跑路了,竟然跟我玩這一手。”
“既然如此,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自己這是被他們給出賣了。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再次栽在一個內地人的手上。
崩牙駒咬了咬牙,在內心裏打定主意,一定要將鄭子秋和湯俊傑兩人給一起拖下水。
“你們等著瞧吧,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們一起陪葬。”
就在崩牙駒決定接受審訊的時候,審判長卻突然接到通知。
“阿sir,一哥叫我們全部過去,準備開會,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所有審訊全部都稍後進行。”
很快整個審訊室的警員們都全部離開,隻剩下幾個警衛在門口看守大門。
整個審訊室立刻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崩牙駒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但仍然是緊張的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