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鄧耀光作為製片人,卻聽出了這裏麵的漏洞,因為香江本地並不生產燈光設備,全部劇組的燈光設備都是由島.國進口的。
但是這袁何平竟然說秦奮的設備不是進口的,這分明就是這家夥在睜眼說瞎話。
沒想到這小子收了自己的錢,竟然是這樣一位兩麵三刀的家夥。
他正想戳穿他,但是看到劉殿雄這麼高興,他立馬改變了主意。
既然劉總這麼高興,自己又何必戳穿呢,再說這件事情也不好查證,所以當即就忍了下來。
開始不動聲色的假裝沒事人一般,跟兩人談話。
見到劉殿雄和鄧耀光的反應,袁何平也總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總算是蒙混過關了,這種滋味著實是不好受。
但是他也知道眼前這鄧耀光是比波魚還要狠的人,無論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了他。
所以隻好耐著性子跟這兩人打哈哈,而且還要盡量避免露出破綻。
好不容易應付完兩人,將兩人送走之後,袁何平立馬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的天,這一天天的,終於熬過去了。”
袁何平有如一灘軟泥一般,癱倒在沙發上,然後連忙掏出一根香煙讓自己壓壓驚。
卻說劉殿雄和鄧耀光從袁何平的房間離開之後,鄧耀光一路將劉殿雄送上了車。
眼看著他的豪車消失在眼前之後,鄧耀光這才恢複了凶狠之色。
隻見他立即朝著身後的小弟招了招手,一位叫屎殼郎的小弟立馬應聲走了上來。
“鄧總,有什麼吩咐?”
鄧耀光回頭朝著身後的袁何平的房間瞅了一眼。
“這幾天你給我好好的將袁何平這小子給盯緊了,看看他到底在耍什麼花樣,假如他要是想跑路的話,立即向我彙報,聽明白沒?”
鄧耀光冷冷的說道,眼神裏透漏出一陣殺氣。
現在他已經對袁何平產生了懷疑,假如他要是想卷著自己的錢跑路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是!”
屎殼郎答應了一聲,單後立即轉身離開了。
恰好這一幕,完全被路過的袁何平助理聽了個一清二楚,他原本因為袁何平鬧情緒將他炒了魷魚,正打算收拾東西回家,不曾想恰巧聽見了鄧耀光和屎殼郎兩人的密謀。
這不禁讓他內心感到一緊。
雖然他現在已經跟袁何平分開了,但是畢竟他們曾經共事一場,他不忍心見到自己老板無故慘遭這些人的毒手。
因此經過權衡再三之後,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袁何平,至於他怎麼應對那就是他自己事,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想到這裏,他果斷的回頭,走進了電梯。
來到袁何平的樓層,他伸出右手,然後敲了敲房門。
“又是誰啊?”
隻聽見屋內袁何平暴躁的回了一句,沒完沒了的有人敲門,讓他內心煩躁到了極點。
“是我,袁導,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袁何平一聽,竟然是自己剛剛辭退的助理,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憤怒。
猛地一下將房門打開,然後睜著一雙眼睛狠狠的盯住對方。
“你還回來幹什麼,都說了讓你滾蛋,怎麼?現在又舍不得走了?”
助理臉上一陣青一陣紫,雖然內心感到無比的厭惡,但是還是感到自己良心上過不去,最終還是說出了事情。
“我不是回來乞求你收留的,而是我剛才在酒店門口,聽到鄧耀光和他的小弟密謀對付你,估計現在你已經處於他們的監視之下了,還有鄧耀光還說,假如你要想逃跑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
“好了,話我已經送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助理說完“砰”的一聲,直接將門關上,然後瀟灑的離去。
剩下袁何平一個人愣在當地,變成了一樽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