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誌雖然感到極為不甘心,但是李嘉成說的話,他不敢不聽。再說隻要能夠得知秦奮確實被捕,他就已經滿足了,雖然有一點小小的遺憾,但總比看著他隨心所欲的搞事情要強。
同時他也驚歎於李嘉成的定力,絕非常人所能及。
得國,巴登-符騰堡州警察局。
警察局局長穆勒先生現在已經忙得滿頭大汗,自從秦奮入獄以來他受到來自社會各界的巨大壓力。
“局長大人,大事不好了,今天華國大使館那邊的人打電話過來了,讓我們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將會正式提起外交訴訟,這樣的話,勢必會將咱們卷入風口浪尖,還往局長大人三思啊。”
“局長大人,現在華國媒體的輿論對咱們非常不利,說我們涉嫌栽贓陷害,還要求我們做出合理的解釋。”
一時間,辦公室內各種消息有如雪片一般從四麵八方傳來,穆勒感覺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這件事情他實在是快挺不住了。
但是這件事情是上麵交代下來的,他不去執行又不行。所以現在的穆勒簡直是處於左右為難的境地。
想到這裏,他撥通了議長康斯坦斯的電話。
“喂,議長大人,你好,關於秦奮的事情,我們警局實在快要撐不下去了,現在華國那邊的大使已經過問了,如果我們再不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恐怕會麵臨非常嚴重的後果。”
穆勒憂心忡忡的說道。
對麵立即傳來了一個有濃厚鼻音的聲音。
“穆勒警長,用不著驚慌,你盡量再拖一拖,這裏不是華國,他們說了不算,一切都得看咱們自己的意思。”
康斯坦斯依然顯得十分的淡定,根本就沒有將這見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
穆勒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對麵的康斯坦斯卻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好了,別可是可是的了,這件事情你就按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另外你們的辛苦費我是不會少你們的。”
康斯坦斯說完就不容分說的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
穆勒還想做出解釋,但是卻發現康斯坦斯早已經掛斷了電話。
“哎!上麵的隻要一句話,為難的卻是我們下麵這些人。”
掛斷電話後,穆勒開始吐槽起來,他現在簡直是鬱悶到了極點,一邊逼著他要放人,一邊卻堅決不讓他放。
他夾在在中間,簡直是裏外不是人。
不過,當他打開抽屜,看到桌子裏麵躺著的支票,這讓他稍微感到開心一些,畢竟這支票裏的錢已經頂得上他一年的薪水了。
“算了,看在這麼多錢的份上,為難就為難吧。”
穆勒內心稍微感到平衡了一些,再說到時候就算時候清算起來,也不是自己的主要責任。
就在他在仔細權衡利弊的時候,警察局的手下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穆勒警長,現在外麵都在等著咱們的消息,我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警員一臉焦急的望向穆勒,等待著他做出裁定。
穆勒咬了咬牙。“算了,咱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秦奮安排一個罪名,隻要將他的罪名坐實,堵住那些人的嘴就行。”
穆勒打算為了錢挺而走險,雖然康斯坦斯議長讓他盡量拖住,但是關鍵是現在這樣的情形根本就拖不住了。如果不給他們一個解釋,就這麼一直關著人不放的話,到時候他們絕對會成為大家口誅筆伐的對象。
“這個……警長,這麼做恐怕不太合適吧?”
警員感到極其為難,畢竟這麼做的話,就已經是涉嫌違法了,而且他們還是警察,等於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而這時穆勒直接皺起了眉頭,憤怒的拍了拍自己的辦公桌子。
“怎麼,我是警長還是你是警長?我說的話你難道聽不明白?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幹的話,立馬給我滾。”
穆勒開始變得勃然大怒起來。
“是,是!我馬上就去辦。”
警員說完立馬敬了一個禮,然後就跑了出去,雖然他有點不情願,但是也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隻好屈從於穆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