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靳北穆從宿醉你醒來。
開車回家,卻沒看見蘇夭夭,登時緊張不已。
連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是關機!
握著手機,靳北穆一張臉沉得比鍋底還黑。
揉著因為宿醉而抽疼的頭,被自家總裁召喚來的江子楚適時遞上溫水和去痛片。
“總裁……”
江子楚小心翼翼看著靳北穆,總裁臉上壓製不住的戾氣,讓他心驚肉跳。
靳北穆一雙眼,因為熬夜喝酒而布滿血絲。
如今又焦慮失蹤的蘇夭夭,抬眼望來的目光分外不善。
江子楚吞了口唾沫,幹笑一聲,提醒:“夫人電話打不通,不是還有月影嗎?”
靳北穆橫他一眼:“你為什麼不早說?”
“……”江子楚覺得自己很委屈,卻又不敢招惹在暴怒邊緣的靳北穆。
“她在哪裏?”
靳北穆撥通月影的電話,直接問。
“夫人昨夜一直在沈老先生家。”
月影看了看緊閉了一夜的門,心裏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沈老先生究竟要和夫人說什麼?兩人在室內待了一整夜。
她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一直立在巨大銀杏樹下的小男生。
昨天高醫生將他的師弟搬出來後,就將他放在銀杏樹下。
他以為師父和蘇夭夭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出來的時候,正好能看見樹下的小師弟。
到時候,也就順手將師弟身上的銀針取掉。
因此,高醫生就留下小師弟,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沈老先生?”
靳北穆低沉的嗓音裏帶著一絲驚奇。
若說靳老太爺和沈老先生,那還是有些交情的。
可蘇夭夭和沈老先生?一個晚上都待在沈老先生家……
靳北穆霍然站起來:“孩子……”
“孩子沒事。”
月影立刻道。
蘇夭夭肚子裏的,可是靳家的嫡長孫,他們這些暗衛,也十分上心。
大家還開了賭局,賭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那就好……”
靳北穆心裏的石頭頓時落下去,隨即想了想,還是不放心。
“你把人看牢,我一會就到。”
他打算親自去接蘇夭夭,隻有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靳北穆才覺得放心。
江子楚見自家總裁沒那麼暴躁了,立刻湊過來。
“總裁,沈老先生不接見外客的,怕是要請靳老太爺一起才好。”
靳北穆點點頭,帶著江子楚直奔靳家老宅。
月影一直站在門外,剛剛掛了電話不久,緊閉的門扉拉開。
蘇夭夭紅著一雙眼走出來。
被定了一個晚上,憋足一肚子氣的小男生,看見蘇夭夭頓時破口大罵。
“你這個醜女人!”
“快給小爺我解開!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夭夭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