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吳師聞言苦笑了一聲,“王爺,容我說上一句,等您聽完我的話,恐怕您會覺得做飯品菜已經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了。”
“嗯?!”一聽這話,六王頓時一愣,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吳師很少如此說話,不過每一次他這麼說的時候,都說明有很重大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坐!”不過,六王先沒有追問,而是向吳師做了個請的手勢。
吳師輕輕點頭,坐到了一邊。
然後六王擺了擺手,把周圍的太監宮女都趕了出去,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吳師和六王兩個人。
看到這一幕,吳師心裏暗暗點頭,六王這一點還是很讓人佩服的,不管什麼時候,總是能保持頭腦清醒,越是麵臨大事的時候,越是做的有條不紊,沒有半點慌張,這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啊!
等到全都安排好了之後,六王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吳師問道:“敢問吳師,究竟是什麼事?”
“首先,屬下要請王爺恕罪。”吳師先對六王行了一禮,告了一聲罪。
“吳師請起!”六王連忙說道:“不管你做了什麼,本王始終相信您是為了孤好!”
“王爺!”吳師看著六王,一時之間竟然語塞。
“好了,好了!”六王擺了擺手,哈哈一笑,“吳師,你就說吧,不管是什麼事,我這個閑散王爺都是禁得住的。”
“是!”吳師點了點頭,“王爺,屬下之所以要向您告罪,是因為屬下瞞著您做了一件事。”
吳師把自己如何懷疑和氣會的用心,如何感覺補胎對勁,然後找到了唐之,吩咐他去暗中調查這件事的種種經過都說了一遍。
“哦?!”六王頓時一愣,“也就是說,你把唐侍衛派過去調查此事?”
“正是。”吳師點頭,“唐侍衛是我們的一步暗子,屬下覺得,現在正是用他的時候了。”
“結果呢?”六王臉色凝重起來,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唐之真的沒查出什麼問題的話,吳師是不會來找自己的。
“王爺……”吳師苦笑了一聲,“屬下剛剛拿到了一份唐侍衛送回來的東西……”他把那個小瓶子放到了桌子上,“就是這個……”
“這是?”六王指著那個小瓶子問道。
“王爺。”吳師歎了口氣,“這是一種藥水,唐侍衛托人送過來的時候,說是這種藥水裏泡著種子。我找了幾個人辨識此物,最後從汪花匠那裏得到了一個還沒有經過確認的消息。”
頓了頓,吳師苦笑著說道:“汪花匠說,這種藥水可能是傳說中的揠苗精,取得是拔苗助長的意思,凡是用這種藥水泡過的種子,都會很快發芽,但是,但是……”
最後他一咬牙,“但是卻無法開花結果,而且很快就會枯萎。據說是因為透支了種子的生命力的原因。”
“啊!”六王手一顫,險些把桌子上的茶水打翻在地,他呆呆地坐在那裏,過了好一陣子才苦笑著說道:“也就是說,本王是空歡喜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