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是吧?!”錢遠得意洋洋的問道:“別說你了,我們哥倆兒也覺得挺好的!”
“哥,那咱們就這麼定了?”錢近問道。
“就這麼定了!”錢遠點頭。然後這兄弟倆向著那位抱拳拱手,說了一句,“告辭!”轉身就走。
“慢走!”那位下意識的回了一禮,等他反應過來之後,那哥倆兒已經轉身走了。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做呢。
“哎呀,兩位,別走啊!”這位連忙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錢遠的衣袖。
“幹嗎,幹嗎?!”錢遠一瞪眼睛,“我警告你啊!我和你不熟,你別給我來這套!我清清白白的一個男人,不和你玩這些有的沒的!”
“您放心!”那位苦笑著一抬手,“我也不想和您二位玩這些有的沒的,我正常的很!”
“那可不好說!”錢近撇了撇嘴,“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嘴裏說不要,說不定身體還挺誠實呢!”
“就是!”錢遠點頭,“不然你拉著我們做什麼?!”
“您二位務必把心放在肚子裏!”那位都要哭出來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是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你有什麼意思啊?!”
“算了,我還是直接說吧。”那位苦笑了一聲,接著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二位,我聽說你們去過府衙大牢?”
“嗯?!”一聽這話,錢遠錢近兩個人臉色一變,整齊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錢遠冷笑著問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到的這些東西,我告訴你,不要道聽途書,我們兄弟倆可是守法的良民!”
“沒錯!”錢近也跟著冷笑道:“你說什麼進了府衙大牢,這可是犯法的事情,這種犯法的事情我們不做!”
“二位誤會了!”這位訕笑道:“您二位是安順良民,這個我一百個相信,一看您二位這麵相,我就知道你們絕對不敢進府衙大牢。我隻是聽到有人說,昨天晚上有人潛入了府衙大牢,從裏麵帶出一封喬老爺的血書出來。不過這血書上寫的是什麼東西,據說除了喬夫人之外,就隻有您二位知道了。我也不要求別的,隻想知道那封血書寫的是什麼!”
“血書?”錢遠裝傻充愣,“什麼血書?你說什麼呢?我一句也聽不懂。”
“對啊!”錢近跟著點頭,“你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血書?你這都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我跟你說,沒事不要聽這種來源不明的小道消息,很耽誤事的。”
“對!”錢遠點頭,“你現在趕緊回去,把消息打聽清楚了再說!行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哥倆兒先走一步了,告辭!”
說完這兩位轉身就要離開。
“兩位留步!”那位一聽就急了,伸手再次拉住了錢遠的胳膊。
“你放手!”錢遠瞪著眼睛說道:“我警告你,不許給我來這套!本人不吃你這個知道嗎?”
“兩位,誤會了!”這人心裏憋著一肚子火氣,但是偏偏又不敢發出來,他之前也著實沒想到這兩位竟然這麼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