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快點帶他去治療,不能讓他死!”蒼雪鬆說。
這名蒙臉人醫生立刻帶走了我,到達治療室,在他們的努力下我總算好多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我的體溫下降是因為自己運用了一種口訣,是何家專用的一種功法,就如同之前我在水裏念誦的時候增加體溫的一樣,隻是現在反轉過來變成降溫而已。
其實都是一個道理,隻要會運用情況會得很簡單的。
看到我病倒,蒙臉人醫生隻能照顧著我,蒼雪鬆來到後問:“他的情況怎麼樣?”
“剛好穩定下來了,剛才冰冷的嚇人,就好像要死了一般!”
“你們必須要保住他的性命,直到他願意說出來為止。”
“知道了,領主。”各位蒙臉人醫生異口同聲地說著,蒼雪鬆就離開了。
我意識很清晰什麼都聽到了,隻是故意不起來而已,他們看我沒事大部分都離開了,隻留下剛開始檢查我身體的這個醫生陪著。
如果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他會第一時間幫我治療,看著心跳儀還算正常,他有點疲倦就打了盹,我看他這個人有點笨笨的,就故意說道:“兄弟,我有點口渴,你能幫我拿點水嗎?”
“可以,你等下!”
說著他轉身正要離開,我的腳就動了,一下子騰起來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翻倒在地上,和地板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的他很快就暈倒了,我瞬間起來換上了他的衣服,但手臂斷裂那麼明顯的位置是掩飾不了的。
我看到不遠處有一隻塑料假手,看著挺合適的所以就安裝在自己的手臂上,運轉了幾下居然不痛了,我想這個時候不逃跑,之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我從醫生的身上找到了手機,迅速給方廳長發了信息,說明自己的處境。
他說馬上派人來圍剿,才給我打了支定心針,此刻我把醫生製服,扔到了床上,他剛才痛得正常大喊,我用力捂住他的嘴巴,在他的身上注射了麻醉藥。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些是麻醉藥,但看到瓶子上有寫,拿起針筒就開幹了,打針什麼的雖然我不很專業,但從前也在謝雅欣的身上學習過。
等這名醫生暈倒後,我隻能說一聲對不起,然後沒有出去,裝的對著病人站在那裏照顧,要不是沒有辦法我不用離開這裏,因為到了外麵隻會更加危險的。
我隻要在原地等待方廳長到來就行,我一直站著忽然從外麵走進來幾個蒙臉人醫生,他們仿佛在議論著我的病,說什麼冰冷的奇怪症狀很少見,就仿佛有人故意自己降溫。
這些人不會看出是我故意裝病的吧,但都不重要了,我故意站著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當他們走過來的一刻,就問我:“他情況怎麼樣?”
我故意裝作之前的蒙臉人醫生聲音:“還好,你們怎麼回來了?”
“沒有,隻是檢查到一些情況,發現他根本沒問題啊,怎麼要治療,會不會是他故意想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