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著腰站在木桶裏,嘿嘿一笑。
“黃子琪,我怎麼就流氓了,你睜開眼看看,我穿著泳褲的好不好。。。”
“我不看,你就是個流氓。。。”
黃子琪根本不信我的話,捂著臉轉身走進自己房間,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我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穿著泳褲從木桶中走了出來。
“奶奶的,為什麼我說實話的時候總是沒人相信呢。。。”
接下來的日子,我白天忙工作,晚上忙修煉,睡覺前還要研習禦龍秘經中的風水秘術,可以說是過得充足而忙碌。
偶爾閑下來和關雅馨在微信上聊幾句,已經成了我忙裏偷閑的樂趣。
關雅馨的工作很忙,由於業務特性,每個月幾乎有二十天的時間都在到處飛,剩下的幾天,還要加班處理手頭的訂單和工作。
雖然兩人沒有說透,但是彼此心中那份淡淡的牽掛,正在讓兩個人越走越近。
如今的我,已經不是那個剛剛畢業的青澀大學生,也不是一窮二白的窮屌絲。
論職業,他是管理層精英,拿著幾十上百萬的年薪。
論個人財富和潛力,他是億萬富豪,有著超級豪宅和快速生金的能力。
如今的我,相信自己可以配的上豪門出身的關雅馨,也有能力讓她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每日沉浸在工作和修煉中,並沒有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巨大的潛在危險,他時刻都在準備著迎接暴風雨的來臨。
之所以花費巨資提升實力,也是為了有更多的把握對付李昌鈺和那條黑蛇蠱的主人。
一個月後,上海醫院ICU門口。
李昌鈺攙扶著雙腿酸軟,痛哭流涕的妻子魏玉婷,雙眼無神,伸手掀開白單,露出李群英慘白瘦削的臉龐。
他的兒子死了,多個內髒功能衰竭,盡管世界名醫齊聚,也沒能挽回李群英的性命。
李群英出殯的第二天,李昌鈺請了三天的長假,帶著兩個貼身保鏢,踏上了前往苗疆的飛機。
輾轉八個小時,李昌鈺的汽車終於停在了一個山腳下,在一個身形瘦削,麵目黝黑的少年引領下,走進了和老撾接壤的小山村中。
少年的普通話有些生硬,李昌鈺勉強能夠聽懂。
“李先生,阿婆在古寨等你,你隻能自己進去。。。”
苗族少年伸手攔下李昌鈺的保鏢,黝黑的臉龐沒有絲毫表情,猶如死人一般。
李昌鈺望了一眼前方的村寨,心中有些忐忑。
“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我,苗婆婆不喜歡見生人。。。”
李昌鈺跟隨在少年身後七拐八繞來到一個兩層木樓前,腦海中浮現出苗婆婆那副陰沉似水,滿臉皺紋的老臉。
在那張蒼老的臉上,永遠看不到笑容。有的,隻是冷森森的寒意和一條爬來爬去的血色小蜈蚣。
少年示意李昌鈺在木樓門前等候,身形一閃,便是沒入竹子做的門洞之中。
這個木樓沒有門,也不需要門。就算是熱帶叢莫中最凶猛的金絲大蟒,也不敢靠近這座木樓。否則,等待它的,就隻有變成任人擺布的蠱蟲或者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