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會物極必反,想改回你自身的氣運,你小叔子身上的氣運就會被打亂,雖說這個東西看不到摸不著,但如果真的反噬起來,可是會要人命的。”我帶著幾分警告說道。
曹芬聽罷,也明白我什麼意思。
現在,她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
“如果想要自己的氣運回歸到正途上,隻需要拿到對方貼身衣物或者頭發和指甲,用紅布包裹,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到十字路口,朝南焚燒掉就可以。”
說完,我示意張航可以離開了。
從曹芬家出來,張航一臉好奇。
“你這轉運的手段,怎麼有幾分像送神的儀式。”張航好奇問我。
“曹芬的氣運是被人拌了一下,所以才會如此,用這樣的法子是想堵住她小叔子的氣運,就好比一條水渠,被人截了一道,水流自然就小了,現在將截流的這塊再次封堵,原本被截停的水渠又會水漲船高。”我解釋了一句。
張航點點頭,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不過看曹芬的樣子,似乎有些為難啊。”張航自言自語。
“確實為難,不然你以為她老公怎麼死的。”我回了一句。
張航一臉茅塞頓開的樣子。“原來如此。”
“這女人聯合自己的小叔子,害死了自己的男人。”
“現在這小叔子又要截取這女人身上的氣運,真是一報還一報啊。”
我歎了口氣,接著搖頭道:“這樣想的話,你就錯了。”
“曹芬男人和小叔子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曹芬和他男人的氣運是綁在一起的,也是因為她男人的死,這份本該屬於她男人的氣運,自然是加持在了同血脈至親身上。”
“你們道家講究陰陽平衡,氣運也是如此,曹芬小叔子的氣運被突如其來的加持一番,就像天平一樣,隻要重一點,天平就會完全傾斜,曹芬身上的氣運壓製不住她小叔子,所以就會被她小叔子帶走氣運。”
“不過,兩人做的事情有違天理,曹芬如果自認倒黴,靠著小叔子過活的話還沒什麼,可如果她像奪回自己的氣運,那麼兩個人的氣運都會瞬間分崩。”我如實說道。
張航聽完,對我豎起大拇指。
“真男人,有種。”
我沒開口,兩個人朝著褚雨涵家走去。
“對了,這二百萬,怎麼分。”
聽到我的話,張航掏出手機給我看他的聊天記錄。
“我收五千辛苦費,給你留了一萬,剩下的全部幫你供奉三清了。”
啥玩意。
二百萬到手,就還有一萬。
見我一臉不可思議,張航拍著我的肩膀得意的開口。
“我幫你找了個靠山,你不謝我還用這種眼神看我,沒良心。”張航裝作不高興的開口。
次日請早,褚雨涵從睡夢中醒來,見她無事我和張航離開。
當然,走的時候張航給她留了一道護身符。
回到學校,我和張航準備去教學樓,剛好遇到迎麵走來的趙川。
“薑七,今天所有的課程都取消了,不用去教學樓了。”趙川略帶興奮的開口。
今天周二,可是校周課程,按照要求所有的人都必須到的,好端端的怎麼會取消。
“什麼情況?”我不解開口。
“不清楚,聽說是死人了,反正教學樓已經被封了,我聽上去早的同學說,有兩個女的吊死在了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