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姓白的吐出的那兩個字，我也沒有在意，而我在意的是他要吐出來的東西，肯定是關乎有些人的利益，所以他才會被人一符鎮殺，甚至連魂魄都散了。
本以為可以得到一些線索，結果是白歡喜異常。
至於南茅北馬，雖說不是無辜，但他們背後肯定還有人。
在確定趙川沒有問題後，我和張航先一步離開。“現在暗中，肯定有人盯著我們。”張航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回他的話。
見我不開口，張航也不再說話，而是拿著那張黑符看了起來，幾分鍾後拿出手機拍了照發了出去。
“道門氣海納氣的程度，和會不會武之間，有沒有聯係？”
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問題，張航先是疑惑了一下，接著看向我。
“如果隻是招數的話，憑借自身強度就可以學會，這也就是大眾所說的外門功夫，也可以稱之為三腳貓功夫。”
“但是想要更厲害的手段，就需要借助道門氣海內的氣來加持了，同樣的招數，運用不同的方式，就相當於鋼刀和木刀之間的區別。”
“隻不過，想要借助道門氣海的氣，需要功法來運轉，否則就是無用功，這就是為什麼三教九流不如道門正統的地方。”
張航這麼一解釋，我明白了之中的道理。
隻不過我們薑家傳承的是相術，靠的全是天賦和眼力，根本沒有什麼功法。
這就是尷尬的地方，我有相術天賦，卻沒有功法傳承，張航有龍虎玄天功，卻沒有相術的天賦。
這就是道家所謂一陰一陽，陰陽需要互補的道理。
“你們龍虎山，有沒有外傳的功法，我想學武。”我聲音不大，但卻真誠。
張航詫異的看著我。
之前我還不覺得什麼，但親眼看到張航和姓白的對戰後，我才明悟過來，站在他的身後，並不安全。
張航是龍虎山的人，總有一天要離開。
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也並不會因為爺爺奶奶的死而放棄一些什麼。
要知道，奶奶承受了薑家的一半天譴，另外一半還在我身上。
或許在真正意義上，我超越過爺爺的那一刻，就是他們動手的時候。
所以，如果我手上有功夫，就算打不過這些人，總歸還是有逃跑的能力。
“你想學，我可以將玄天功傳給你，隻不過以你現在的情況，想要有所成就，恐怕至少得修煉十年才行，否則玄天功你催動不了。”
聽張航這樣說，我心生退意，十年時間不多但也不少，如果換做之前，十年磨一劍我還願意接受，可現在，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了。
姓白的被符鎮殺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以後的路很有可能都由不得我自己。
“先教我外門功夫吧，功夫這個事情再說。”
要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回到住的地方，一道倩影站在我家門口，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久了。
“褚雨涵，你這丫頭片子怎麼在這。”張航先開口詢問。
對於她的到來，我也意外。
拋去之前的種種，她沒理由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