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逃走?
這讓我有些意想不到,這野貓成精了,看上去慵懶,實際上速度我是見識過的,十米開外能一躍兩米多高的院牆出去,就算是張航本人,也不可能捉住這隻貓吧。
剛才在那屍體碎塊上,我也看到有貓的抓痕,可這傷口隻是個抓痕,僅此而已。
這野貓的爪子能把屍丸掏出來,更何況還是女人的細皮嫩肉呢。
“那到底是什麼人,會這麼殘忍?”我忍不住唏噓道。
“管他什麼人,反正別讓咱們遇到就行,我可打不過。”
張航一句話,差點沒把我給嗆死。
“你已經是化元境了大哥,這還打不過?”我有些無語。
“昨晚上那女人都是化元境了。”
啊,這……。
那還是別讓我們遇到的好。
我和張航找到褚雨涵,一起去食堂準備吃早飯,剛到食堂打上飯,房東姐姐的電話打過來了。
這女人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房租我是交到畢業時候的,水電我都是半年一清,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準沒好事。
“薑七,你給老娘趕緊回來,把你養的貓給我弄走。”
“看你瘦的和隻猴一樣,養的貓倒是挺肥,五分鍾不回來,我就報警了。”
房東姐姐說完,不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
“誰的電話?”褚雨涵問我。
“房東說門口有隻貓,讓我回去把它弄走。”
說到這裏我和張航相視一眼,扔下筷子就走。
等我們回到家,昨晚那隻通體發黑的野貓正趴在我家門口,而且看樣子確實是受了傷。
見我們回來,野貓站起身子,隻不過隻有三隻腳挨地,另外一隻像是被人打折了。
“昨晚上什麼情況。”張航忍不住發問。
野貓舉起自己的右前蹄。
“你們不管我的死活?”
看樣子,這是準備纏上我們了。
無奈,我和張航隻能抱著這玩意去寵物醫院。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發問。“現在可以說了吧。”
野貓晃了晃身子,這才不情願的開口。“昨晚你們走了以後,我也準備也消化屍丸的,剛從樹上下來,就有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出來,手裏拿著家夥。”
“被你們用定身符困住的丫頭,挺招人喜歡,我就撕了她身上的符篆。”
“那黑袍人說這丫頭背叛了他,今天終於找到了,兩個人就出手了,可惜這丫頭不是對手,被黑袍人兩招給分了屍,我本來想占個便宜吞個魂,沒想到這黑袍人又對我出手,要不是我躲了快,可不是斷一條腿這麼簡單。”
野貓說完,我和張航後背感到一陣發涼,兩招就被分了屍,這是何等的手段。
不過看情況,應該是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怎麼著都扯不到我和張航身上吧。
“這段時間,我在你們這躲躲,那黑袍人下手太狠,我怕他找上我。”
野貓說完,跳到床上睡了起來。
我和張航是何等的草擬嗎。
你怕找上門,我們就不怕嗎。
正當我和張航盡感無語的時候,房門被敲響,我回頭望去,一位約摸四十左右的男人站在門口。
“請問,這裏是薑神算薑大師的家嗎。”
我看了對方一眼。“我就是。”
聽我回答完,男人一愣,然後有些失望,“我找薑七,薑神相。”
“我就是啊。”
我看著男人無語的說道,前來找人不打聽清楚就來,說了我是他還一臉不高興。
“你?那算了。”
男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嘀咕了幾聲,想轉身就走。
我直接鬱悶,“你這麼走出去,就不怕死在路上。”
男人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聲音還是有些不相信,“你真的是薑大師?”
我現在想直接把他趕出去,難不成隻有老到七八十歲的那個樣子,才能是大師?
“進來坐坐。”我伸手示意他坐下來。
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
我問,“貴姓?誰讓你來的。”
“吳陽,今年四十一歲。”男人說道。“是蔣春嬌介紹來了。”
原來是她。
我點頭繼續說道,“你想算什麼?”
男人猶豫了一下,說了一句,“其實我也不知道要算什麼,最近吧我總是做夢,夢到我去世的爸媽說要帶我走,一天兩天的還可以,可這已經連著好久了,我以為是他們的墳出問題了,可去看了之後,並沒有什麼問題。”
“燒了香燭紙錢,我在他們的墳頭說了說讓他們不要在打擾我,可是最近幾天晚上,我夢到他們來找我,還要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