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天哥幫我剪一撮豹哥的頭發下來,接著將頭發卷在了一張黃符之中,我拿起獨眼買回來的紙人,將黃符用紅繩穿起,掛在紙人的脖子上。
接著我又將朱砂給混合雞血磨在了一起,用來給紙人點眼睛。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豹哥的命,至於這氣血兩虧的問題,隨後在想辦法補回來。
我用陰陽顛倒的方式,將豹哥身上的生氣轉移到紙人的身上,試試看能不能將那股邪氣轉移到紙人身上,現在豹哥這樣虛,我怕真的動手的時候,會把他給折騰死。
現在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也是最切合實際的辦法,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拿出紅線,我讓天哥和獨眼將豹哥從床上抬下來放在地上,和紙人並排放好,做完這些,我將銅錢穿在紅繩上,然後把豹哥和紙人的手腳相連。
做完這些,我找來兩尊香爐,分別放在紙人和豹哥的頭頂,接著就開始焚燒清香。
“生死輪回兩邊靠。”
“顛倒陰陽魂合交。”
“生人不走黃泉路。”
“桃僵代走陰陽路。”
“奉九幽地藏法令。”
“呈生人九死一法。”
念完咒語,我手裏拋出兩枚銅錢,分別落在紙人和豹哥的眉心。
“將你大哥的名字還有八字給我。”我說道。
天哥從抽屜之中找到豹哥的身份證交到我的手裏,頓時我就無語的看著天哥:“知不知道他的出生時辰?”
天哥和獨眼都搖頭,出生日期隻能推算出六字,出生的時辰要是算不準,我這法也不成。
“你大哥還有沒有家人,趕緊聯係要八字過來。”
“大師,你有所不知,豹哥從小就是孤兒,吃百家飯長到的,就這身份證上的日期,都還是一個大概的數字,具體哪一天出生,是真不知道啊。”
我去,開什麼玩笑,生辰八字都沒有,這讓我做的什麼法。
算求了,不用八字了。
我揪了豹哥幾根頭發,將三根紅繩編成一根,也把豹哥的發絲和兩枚銅錢編在了紅繩上。
我用蠟將銅錢固定在豹哥和紙人的眉心,接著抽出了一道魂力,加持在了這紅繩上,做完這些,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從地上站起來,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那放在紙人和豹哥腦袋旁邊的清香齊刷刷的折斷,掉在了地上。
清香折斷,大凶之兆。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砰的一聲悶響,紙人突然給爆了,四分五裂的。
我還沒有弄清楚這是咋回事,躺在地上的豹哥,突然就睜開了眼睛,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豹哥的雙眼瞬間變成了漆黑色。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根本就讓我來不及反應,眼見豹哥的雙眼變成了漆黑色,這是被鬼上身的前兆啊。
我掐指準備出手,結果這豹哥直接坐了起來,身上的邪氣這一刻瞬間爆發,將他整個人直接吞噬。
在我眼裏,他就是個被邪氣包裹的人,但在天哥眼裏,這豹哥現在又要開始暴走了。
“大師,這怎麼回事。”天哥緊張的開口。
“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現在他被邪氣控製,你們不要靠近。”
在我們三個人的注視下,那豹哥從地上站了起來,整個人身上的血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原本豹哥身上鬆弛的皮肉,這一刻變得線條清晰起來,就像是刀刻斧鑿一般,將每一寸肌肉都刻畫的那麼完美。
“天地無極,乾坤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