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薑七,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你放心,你就過去看看,要是你也解決不了的話,你就回來,我重新找人處理,這樣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不是。”包道德接過話茬說道。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再拒絕,那就是矯情了。
“行吧,那我就跟包叔一起去看看。”我無奈的說道。
見我答應下來,包道德坐到我的身旁,雙手握著我的手,對我好一頓誇,什麼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什麼寬廣胸懷,什麼帽子高他給我扣什麼。
頓時弄得我是一陣臉紅,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晚,包子就安排納蘭開車帶我和包道德往家趕。
至於褚雨涵那邊,包子親口向我保證他會幫忙盯著,絕對不會讓人去叨擾褚雨涵。
否則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去了。
坐在車上,包道德給我講了好多事情,他們一家人,父親和母親都是文盲,自從父親死後賠了一筆錢,他母親就給包道德報了最好的學校。
一直到現在,他母親都是在鄉下農村省吃儉用的,但是在子孫的教育問題上,從不吝嗇分毫。
包道德的家距離市區並不遠,坐車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等到了他的家裏,已經是後半夜了。
因為國家政策的發展,現在的農村建造,已經堪比城市的別墅群了,基本上家家戶戶都蓋起了新房子,唯獨包道德的家裏,還是老舊的磚瓦房。
我們剛進院子,就看到一中年婦女坐在院子裏麵抹眼淚。
包道德說過,除了他之外,家裏還有一個妹妹包芬楓,想來這位就是了。
見我和包道德回來,包芬楓趕緊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掉,帶著笑臉迎接我和包道德。
“怎麼回事,好端端你怎麼哭了!”包道德問道。
興許是因為我這個外人在場的緣故,包芬楓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隻是搖了搖頭,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哥,你還是找個先生回來,趕緊把父親的墳給遷了吧,剛才咱媽睡覺被嚇醒,說是父親在夢裏找她,想要咱們現在下去陪他,把我都給嚇壞了,去父親墳上給燒了好些紙。”
“現在幾乎是一閉眼,咱媽就能夢到咱爸,要是在這麼折騰下去,咱媽肯定受不了啊。”
包芬楓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又濕了起來。
看來這問題挺嚴重啊,包道德帶著我來到屋子裏麵,一進屋子,一股子衝鼻的煙灰味傳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正跪在桌子前焚燒紙錢呢。
桌子上,擺著一男人的黑白遺照,這應該就是包道德去世的父親了。
我盯著這老婦的背影看了幾眼,也打量了一番屋子裏麵,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切都在正常不過了。
沒管包道德他們怎麼做,我從背包裏摸出一塊羅盤,在院子裏麵轉悠了起來,結果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院子裏麵沒有問題,那院子外麵會不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拿著羅盤在院子外麵轉悠了幾圈,結果一切都挺正常的,根本不存在什麼風水問題。
難不成,真是墳地那邊的問題。
反正現在睡覺已經晚了,而且照這個情況看,包家的人也是睡不著的。
挨到天亮,包道德扶著他母親正好從屋子裏麵出來,包芬楓跟在後麵手裏還提著一隻籃子,裏麵放著祭祀用的糕點還有香燭紙錢。
“薑七,你跟我去墳上看看吧,正好我母親也要去墳上給我父親上香。”
我點點頭,跟在後麵,手裏還握著羅盤,農村的墳地,基本上都是葬在自家地裏的,都是在村子四周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