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此人沒救了,就算是我的手段盡出,也不可能從閻王手裏搶人吧。”
鐵生金是個固執的性子,說完就要離開,那山羊胡子也不阻攔,站在那裏笑嗬嗬的看著鐵生金打開門。
“既如此,就別怪師弟心狠手辣了。”
山羊胡子說完,從懷裏抽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朝著鐵生金就刺了上去。
我看著這發生的一幕,恐怕鐵生金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
看著鐵生金倒地,山羊胡子在其身上搜刮了一番,結果就找到一塊鐵令,看樣子應該是玄學會的東西。
對於玄學會我了解不對,也不清楚鐵生金和他師弟是什麼人的徒弟,至於他們要對玄學會做什麼,我沒有興趣。
畢竟我和玄學會之間,因為祁雲海的事情,已經失去了對玄學會的好感。
“大師,我爹他……。”
男人話沒說完,就先山羊胡子給打斷了。
“先去把我師兄的屍體處理了,這裏交給我,等你回來你爹肯定醒過來。”
男人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隻好照做。
現在,院子裏除了棺材裏躺著的男人外,就剩下這山羊胡子了。
他以五境的實力偷襲鐵生金成功,雖然有大意的成分在,但他手裏的那把刀定然也不是凡品。
隻是現在我在猶豫要不要出手。
山羊胡子得意的看著手裏的鐵令,接著又看向棺材裏的男人,還未等他將棺材裏的人給弄出來,一道寒光瞬間襲來,穿透他的身軀。
在他身後,一柄銀色長槍倒插在地上,上麵不帶一絲血跡。
正是無雙法器。
我從房頂下來,眼前的道士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你……。
在所有的不甘中,倒地身亡。
拿走他手裏的東西,我看了一眼棺材裏的男人,都不用到晚上,就會生機禁斷。
奪取他人壽夭,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反噬的代價也是極大的。
他們奪趙川的壽夭陣法被我破了,反噬成倍襲來,他沒有活路的。
我離開胡同,來到趙川家裏,此時趙風水師也在家,看到自己孫子有被人下了黑手,不免臉色陰沉起來。
“薑七,趙川這動不動就被人下黑手,是不是命裏就該由此一劫?”趙風水師問我。
其實別說他了,就算是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從我認識趙川到現在,他被人奪了多少次壽夭了。
隻不過,從他的麵相上來看,這小子並沒有大劫難啊。
“這個嘛,我也不好解釋。”我尷尬的說了一聲。
在確定這個事情結束之後,我詢問趙風水師,關於玄學會的事情。
趙風水師聽到這個詞,整個人變得極為嚴肅。“玄學會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你過是官方承認的一個玄學組織。”
“當然,在玄學界,各個泰山北鬥的道門,實力要遠比這些玄學會厲害,隻不過我們這些旁支傳承的修行者,很難入道門得傳承修行,所以才會想辦法入玄學會報團取暖。”
“你不是已經入了龍虎山嗎,怎麼還有興趣入玄學會?”
趙風水師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之中滿是羨慕。
我解釋道;“並非對玄學會有興趣,而是和省玄學會有了一些過節,對於他們我了解甚少,所以不好做下一步準備。”
趙風水師明白我的意思,點頭沉思了片刻。
“你要是想省去這些麻煩,等他們來找你事的時候,直接標明身份就行,玄學會再厲害,也不敢和龍虎山的人扛,除非是有人不想活了。”
“要是你不想暴露,也可以搶一塊玄學會的身份令牌,不管是市玄學會,還是省玄學會,雖說省會壓著市會,但畢竟這是官方承認的組織,有能證明的東西在手,省玄學會的人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趙風水師這樣一說,我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