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澤霄比女文青高了一個多頭。
女文青低著頭,一臉嬌羞可人的模樣委婉的把剛才那一番是金錢如糞土隻在乎孟澤霄的愛的言論說完之後,低垂著眸子,等待孟澤霄能夠給她更多的愛。
其他店員都看到了孟澤霄臉色由原來的麵無表情變成了陰暗無比,而女文青卻全然不知。
她彎下腰指著邊上一枚沒有鑲鑽石的戒指說:“我就喜歡這一枚戒指,沒有鑽石的璀璨奪目,但是卻素雅耐看……”
沒等她說完,孟澤霄就再也忍不住了,紳士風度也蕩然無存。
孟澤霄甩下一句話——“以後離我遠一點”便瀟灑的獨立離開了珠寶店。
女文青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接著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砸下底麵。
同為女人的店員安慰了幾句說:“這位小姐,你太不了解孟二少爺的脾氣了,你可以跟他要一千萬的項鏈,但是不能跟他要十塊錢的戒指!”
……
孟澤霄這輩子就給孔令欣一個女人買過戒指,現在聽到這枚戒指竟然不見了,他不著急上火才怪。
孔令欣驚恐的表情慢慢緩和過來,她邊把毛巾掛在毛巾架子上一邊說:“告訴你能有什麼用,該丟的留不住,不該丟的,扔也扔不掉。”
孟澤霄說:“你別跟我說這些酸不溜的話,到底哪裏丟的?”
孔令欣說:“就在臥室裏丟的啊!”
“你胡說些什麼啊,放在臥室裏的東西怎麼會丟呢!”孟澤霄心裏也想到了安小妤,但是他不願意承認。
孔令欣心想——栽贓這事確實不地道,但是誰讓安小妤確實有來翻動過我的東西呢!如果珠鏈在保險箱裏的話,肯定也被安小妤拿走了。
這樣一想之後,孔令欣就理直氣壯了。
她說:“先前裝修豪華安保嚴密的別墅還能進來賊呢,現在丟個鑽戒你為什麼覺得不可能?”
孟澤霄臉色不太好看,問:“到底是怎麼丟的?”
孔令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昨天從我爸爸媽媽家回來之後,在梳妝台那卸妝,就感覺自己的東西好像被動過,加上之前家裏發生過賊進屋的事,所以我提高了警惕,把首飾盒和保險箱檢查了一下,發現丟了兩件東西,一個是婚戒,一個就是上次回老宅時,爸爸不讓戴的那串珠鏈。”
孟澤霄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轉身出去了。
孔令欣猜想他應該是去查監控或者去找孟浩全問個究竟。
此時的孟浩全正在他的書房裏冥思苦想。
昨晚得到林嫂反饋過來的信息之後,孟浩全一個早上都在琢磨著孔令欣的話的真偽性。
正如孟浩全之前對冉剛所說,現在的孔令欣今非昔比,她很有可能已經對孟家產生了芥蒂。
如果孔令欣真的把珠鏈放在保險箱裏的話,那麼上次他器重的小兒子住院的時候,他派人去搜怎麼沒有找到?
孟浩全一直覺得會不會是派去的人太粗枝大葉,沒有好好找,所以才把安小妤引到了孔令欣身邊。
珠鏈到底是在安小妤的手上,還是還在孔令欣的手上呢?
孟浩全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答案。
一早起來,看到外麵白茫茫一片,一夜暴雪之後,這個城市的交通應該已經基本癱瘓。
孟浩全沒有去公司,而是一個電話把冉剛叫到家裏來商量。
沒滋沒味的吃過早飯之後,孟浩全就沒精打采的回到了書房,以至於楊姍姍昨夜一夜未歸還沒有事先打報告他都沒注意到。
冉剛的及時到來讓孟浩全焦躁的心理緩和了許多。
聽孟浩全把昨天林嫂彙報的情況說明之後,冉剛思索了一下,說:“昨天我跟安小妤通電話的時候還真沒有感覺到她有什麼異常。董事長,這事我確實太大意了,後麵應該派人跟著安小妤的。畢竟這個女人在英國這幾年,一直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心眼不少。”
孟浩全眉頭緊鎖,目光黯然,他說:“這串珠鏈真的不能再拖了,要是再拿不到手的話,遲早要出茬子!冉剛,不論花多大的代價,你都要盡快幫我找回來!”
冉剛點頭說:“董事長,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的。隻要珠鏈在B市,就不愁找不出來。何況現在目標已經鎖定,不是在安小妤手上,就是在孔令欣的手上。”
孟浩全靠在椅子上,疲憊的說:“用你認為有成效的手段,盡快把珠鏈拿回來。另外,千萬不能傷到孔令欣。沒準除了珠鏈還會再冒出其他身份的見證物,傷到她,以後事情朝著我們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的話,對我們會十分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