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離開,就剩下許芫兒一個人站在那,她看著不遠處的寒靳九。
“你想去哪?你直接跟我說就好了,為什麼要跳窗戶?”
“我都說了,我不過是想鍛煉一下身手。”
“你當我和我媽是傻子嗎?”許芫兒走進了寒靳九,她一雙眼睛落在寒靳九的身上,盯著看了許久,這才鼓足勇氣開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有些厭惡我,待在我身邊一定是為了某種目的,但是,我都可以不在乎,我隻希望你對我能夠坦誠一點,難道這也不行嗎?”
這一番話說的真是言辭懇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寒靳九是個十足十的渣男,明明人家豪門千金大小姐對他這麼好,可偏偏他還不知好歹。
寒靳九笑了,很隨意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隻手支棱在膝蓋上,看上去男人味十足,他搖了搖頭,似乎覺得許芫兒的話可笑的厲害。
“許芫兒啊許芫兒,你這番話跟別人說或許能夠博取一些同情,跟我說,你覺得有必要嗎?”
說著,那一雙好像鷹似的眼睛落在許芫兒的身上,沒有半點同情,反而是充滿了犀利和諷刺。
任誰都會被這眼神刺痛的,更何況,還是對寒靳九懷著滿腔愛慕的許芫兒。
許芫兒的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嘴角扯了扯,這才開口,“你究竟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難道聽不懂中國話?”
許芫兒咬緊了嘴唇,身體抖了抖,頭皮甚至都像是被人給揪緊了,她瞪大了眼睛,“聽不懂。”
“哼,你還挺能裝。”
許芫兒的臉色更綠了。
寒靳九接著開口,“你最擅長的就是顛倒是非黑白,你現在給了這麼大的讓步,可我如果告訴你了,你難道會讓我去做嗎?許芫兒,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那張嘴,懂嗎?”
許芫兒的後背忽然涼了一下,她冷笑了一聲,人已經站了起來,“都說京城寒少的心就像是北極的冰,怎麼都融化不了。可惜我一直不信邪,現在終於發現了,的確如此,看來,都是我太天真了。”
寒靳九盯著許芫兒,似乎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麼。
“行了,你隨便逛吧,隻要你不離開這裏,想去哪都行。你別忘了,我們還要舉行婚禮的。”
寒靳九仿佛早就不想要再聽許芫兒講話似的,人已經離開了,許芫兒站在原地,心已經涼透了。
哼,這男人果然是隻暖不熱的白眼狼,可她偏偏就是看上這個男人的皮囊了,有什麼辦法?難道會有人同情她嗎?一點都不會。
想到這,許芫兒抿了抿唇,坐在了旁邊的石桌上,讓傭人拿過來一瓶紅酒,坐在那不停的喝著。
一直到深夜,寒靳九從外麵回來,他現在臉色不是很好看,在外麵跑了一圈,根本沒有發現這附近有什麼異常。㊣ωWW.メ伍2⓪メS.С○м҈
方圓幾裏處沒有人家,而許家也沒有藏匿小孩子的跡象,到底許芫兒會把孩子放在哪呢?剛這麼想著,忽然聽到了酒瓶落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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