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所有裝修,都偏溫馨型的。
家具基本都是圓形,而顏色都是偏米黃色的溫馨型。
她的媽媽,當年是多麼渴|望溫馨和愛意,才會在退出組織,嫁給爸爸後,會有這樣的生活反應?
也就在喬楚楚這樣暗暗歎息著的時候,就聽到旁邊蕭老夫人開口說:“你說小師妹當初明明就生活在帝都,生活在我們的身邊,為什麼不聯係我們?”
“或許是她失憶了,並不知道她自己是誰?”蕭老先生說。
“楚楚,你聽媽媽說過,她有失憶的情況嗎?”
喬楚楚聽了狠狠的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媽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
“也或許,嶽母她有失憶症狀,但是不跟楚楚說,不想讓楚楚知道她的病情。”蕭墨寒分析著。
喬楚楚再沉思了一下,她說:“應該不大可能,如果她真有失憶症狀,她會表現出發呆之類的行為。真正失憶的人,她很想知道自己失去的那塊記憶是什麼的。就會經常性的發呆,企圖把那段記憶給想起來。”
聽喬楚楚這樣說,大家一下子沉默了。
畢竟喬楚楚是醫學專家,在這方麵擅長。既然喬楚楚這樣說了,他們自然相信了。
相信了喬楚楚的話,那喬媽媽|的話,也就更想不通了。
“或許我媽媽是為了保護我們喬家的其他人,所以才沒有跟姥姥相認。”喬楚楚幽幽的說。
喬楚楚說完後,發現自己的這話可能傷到姥姥花老夫人的心,就馬上向花老夫人道歉說:
“對不起,姥姥,我隻是猜測而已。隨便猜測而已。”
花老夫人聽了不僅沒有傷心,反而慈笑著說:“如果真是這樣,你姥姥應該心裏感到欣慰。如果能用姥姥的孤獨換到了喬家一家人的安康,姥姥覺得很值。你媽媽做的很對。”
聽花老夫人這樣說,大家心裏澀澀的。
但是,也都能理解。
長輩的就希望小輩的安全健康。如果自己的孤獨能換取小輩的安康,確實都會願意。
理解的同時,更是心疼花老夫人了。
蕭老夫人這時安慰著花老夫人說:“師母,或許師妹想等時間過的再久一些,大家都完全把花家忘記掉的時候,再跟你相認。隻是沒有想到她和楚楚的爸爸還是遭到了不測。”
“對,對,對,師妹肯定是這樣想的。”
“還有一種可能,是嶽母後來又發現她又被仇人盯上了,她不想把災難帶回花家,所以就隻能先暫時忍著去認你。”蕭墨寒分析著說。
“對,對,對也可能是這樣。”
……
大家說的再多,也全都是猜測。
“我去後院的雜物間看看,看看我爸媽留下來的那些東西,或許能從那裏麵找到答案。比如我媽媽留下來的日記。”喬楚楚說。
“嶽母有寫日記的習慣?”蕭墨寒問。
“沒有,但是說不定偷偷寫著呢。既然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過去的身份,自然也就不會當著外人寫日記了。但是偷偷的,還是有可能的。”喬楚楚分析著說。
“嗯,也有可能。”花老夫人突然想起的說:“你媽媽以前在花家的時候,確實有寫日記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