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
淩晨那想在竹林裏玩“運動”的那個梗還沒有過去呢。
他不翻篇,她來翻篇。
喬楚楚垂目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用筷子夾了一塊一個小籠包,往蕭墨寒的碟子上一放,說:“這小籠包今天味道不錯,你嚐嚐看?”
蕭墨寒收回正深深沉沉盯視著喬楚楚的視線,嘴上幽幽的問了一句:“裏麵包的是什麼餡?是野菜嗎?最近我喜歡吃野食。”
喬楚楚剛剛把小籠包夾給了蕭墨寒後,就自己喝粥了。
一口粥剛剛喝進去呢,就被蕭墨寒的這一句話給震的嗆著了。
她就這樣華麗麗的、硬生生的給蕭墨寒的一句話給嗆著了。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這個該死的男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喬楚楚邊咳嗽邊用瞪圓了的眼睛怒視著始作俑者男人。
而始作俑者男人,卻一臉懵懂的掀了掀眼皮,疑惑的問:“瞪我幹什麼?難道你也喜歡吃野食?我記得你好像不喜歡啊。”
嘴上這樣說,手上已經趕緊的放開了筷子,給她拍背去了。
“……”喬楚楚黑著臉,冷冷的一把打開了蕭墨寒的手。
蕭墨寒給打開後,也不惱怒,再一次伸手給喬楚楚拍著背。
邊拍邊嘴上又欠揍的說:“這麼激動,看來我老婆改性格,又喜歡上吃野食了。”
“……”喬楚楚。
野,野,野,野個沒完了,是吧。
也就在喬楚楚心裏正這樣暗暗腹誹著的時候,就看到蕭墨寒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了喬楚楚的麵前,嘴上又說:
“那,給,這是廚房蘭嫂剛剛從院子裏摘的野菜,多吃點。今天先吃點開胃小野菜,下次帶你去野外吃吃大餐——”
又是野,野,野,野!
野你|妹!
在蕭墨寒的一句一個“野”字中,喬楚楚心裏的火氣就是“噌噌噌”的往上冒,再“噌噌噌”的壓下來;再“噌噌噌”的往上冒,再再“噌噌噌”的壓下來;再再再“噌噌噌”的往上冒,再再再再“噌噌噌”的壓下來……
結果,還是壓不住!
於是乎,下一秒鍾,“啪!”的一聲,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嘴上衝蕭墨寒河東獅吼:“蕭墨寒,野,野,野,野你|妹啊,你沒完沒了的是吧?你——”
喬楚楚正忍無可忍的衝蕭墨寒虎吼著呢,她虎吼的話還沒有吼完,就聽到飯廳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然後,她機械的轉過頭,就看到,花老夫人、蕭老先生和蕭老夫人,幾個長輩依次走進了飯廳。
“……”喬楚楚。
她衝蕭墨寒凶巴巴爆粗話的畫麵,就這樣給幾個長輩給看到了。
就,就,就,這樣被他們給看到了!
該死的,她的賢妻良母形象呢?她那賢惠的兒媳婦形象呢?
崩塌了,崩塌了,完全的崩塌了。
喬楚楚趕緊的在桌子底下暗暗的踢了踢蕭墨寒的腳,示意蕭墨寒開口解釋一下,美言幾句。
畢竟,他這個兒子,解釋的話比較有說服力。
結果,該死的,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纏著她的男人,在撩|撥她的腳的男人,此時,你一雙腳不知道放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