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權皇君想要謀權篡位了。”天皇一臉輕鬆的說道,絲毫不為眼前的情勢所動。
“哦?!”權皇有點錯愕,他想不到自己擺出這張牌,天皇還能做到如此的鎮定,但還是故作笑了笑說道:“謀權篡位談不上,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給你的,現在我拿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哈哈哈哈,笑話,想不到權皇君說大話時,臉都不會紅一下。我告訴你,你還沒有資格搶下我這個位置。”天皇反唇相譏的說道。
此情此景讓權皇甫會覺得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隱約一些因素讓他心神不寧,不過他還是強自鎮定的說道:“請您認清現在的形勢,如果您能識時務,那最好不過。否則,你就會像小犬首相一樣,神秘的被刺殺。”
“放屁,就憑這些軟蛋也想製服老子,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天皇突然暴怒的說道,話語中絲毫沒有一個皇宮貴族該有的氣質,反到有點地痞流氓的口吻。
權皇眼神瞬間陰狠了起來,向身後的部隊招了一下手,惡狠的說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陛下,或許這個位置真的不適合你。”
身後的軍隊在得到命令之後,迅速的排成一排,手裏拿的全是重型機槍武器。對準眼前的天皇就是一陣掃射,絲毫沒有留情。
屋內的擺設在機槍的掃射下,劈裏啪啦的碎裂成一團,更甚激起濃濃的塵埃。剛才還載歌載舞的幾個男歌妓,現在全在機槍的掃射下,化作刺耳的慘叫魂歸閻羅去了。
“哈哈哈,停,這美好的江山終於是我的了。”權皇甫會激動的喊了一聲停,因為眼前的寢宮除了倒在地上幾十具血肉模糊的屍首之外,別無他物了。
“大人,不好,這裏沒有找到天皇的屍體。”一個軍官模樣的漢子,仔細搜索了一遍,驚訝的說道。
“什麼?”權皇有點不相信,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怒狠的說道:“你他媽的說什麼?怎麼可能,這裏沒有,難不成他化作塵埃飛走了?混蛋,給我仔細搜。”
“是,是。”那人隻覺權皇手中傳來的巨力,差點窒息昏倒了過去,趕緊惶恐的應承道。
不過還未等他轉身,他的身子突然從中間一裂為二,滾燙的血液從裂口處狂噴了出來,整個人好像被利刃分解了一般。
“啊!?”權皇如見了鬼般大叫了出來,滿臉的鮮血模樣煞是恐怖。
“你們當然找不到我的屍體了,因為我根本沒有死,你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天皇陰狠的說道,此時的他正站在權皇的身後,犀利的利爪已經握住了他那脆弱的脖頸。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這個位置我不要了。”權皇幾乎哭求的說道,在生命抉擇的麵前,死亡還是能戰勝一切,包括人的。
天皇陰狠的一笑,道:“本來你是我手中的一粒棋子,可有可無,但是你今天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在我們那個國度流行過一句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的利用價值全用光了,所以死對於你來說,是最好的解脫。”
權皇的瞳孔瞬間縮小,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滋味,驚恐的問道:“為什麼我沒聽過這句話,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哈。”天皇大笑了出來,說道:“你還真是愚蠢,被我利用了這麼久,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那個狗屁天皇早就死了,我現在穿著的,隻不過是他的臭皮囊罷了。”說罷,竟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臉皮撕了下來,顯露的出的,是權皇沒見過的一副臉孔。
“你……你……”權皇還想發聲,但是脖頸傳來的巨力讓他越來越呼吸困難。隻見濃黑的鮮血從他的七竅中噴湧了出來,腳板抽搐了幾下,便咽氣死全了過去。
那些士兵看見如此恐怖的一麵,紛紛的向外跑去。但是他們的逃跑並沒有保全他們的性命,隻見那人眼中精芒一閃,身影形同鬼魅的行動了起來。瞬間鮮血殘肢遍及了全地,那些瘋狂逃竄的士兵都化作了亡魂,湮滅在了這個世界。唯獨留下的,隻有那人瘋狂的笑聲和猙獰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