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見到畢煒剛才的身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對麵那個大漢仍不甘心,大叫著撲上來。安琪兒正欲上前,被畢煒拉住。他上前與那大漢廝打在一起。安琪兒看著畢煒的打鬥動作,覺得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是出拳的速度、角度、力量,都帶有濃濃的高手範兒。
怔然之間,安琪兒望向自己的周圍,見其餘五個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難道……這都是畢煒幹的嗎?她不可思議地轉回頭來看這畢煒。隻見畢煒跳起來一記手刀砍在了大漢的脖頸之間。那大漢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終於支持不住,倒下了。
畢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啐了口唾沫。他轉回身問安琪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安琪兒的眼神是難以置信,她隻是木訥地搖了搖頭。
畢煒製服了這六個人,給市局的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支援。在等同事過來的時候,安琪兒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問畢煒:“你既然這麼能打,為什麼上次在停車場……”
畢煒漫不經心:“哦,你是說跟彭玉函那次吧?同事間打打鬧鬧,沒必要動真格兒的。”
“那你以前也是讓著我嘍?”
畢煒忽然一本正經地說:“怎麼是讓呢,那是愛!”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你練了多久了,你的老師是誰?”安琪兒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可畢煒隻是笑了笑,並不作答。
很快,警隊的車開來了。六個人全部被戴上手銬,押上了車。從駕駛室裏鑽出來了一個腦袋:“安組長,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
安琪兒微笑道:“不必了,你們路上小心。”
看著車漸漸駛遠,安琪兒的內心有所波動,她問畢煒:“這幾個人會是……”
“不會。”畢煒很確定。
“為什麼這麼了肯定?”
“根據我們之前的分析,凶手應該是住在了距離火車站附近三公裏的地方。如果是六個人的話,他們就沒有必要拋屍河裏。這樣的話,目標容易被發現。如果我有五個同夥兒……”畢煒想了片刻,“可能會采取碎屍的辦法,每個人攜帶一部分,扔得越遠越好。”
安琪兒忽然笑了:“看來你真是一個變態!”
“走吧。”畢煒也覺得今晚格外輕鬆,雖然案子還有許多的謎題沒有解開,但他的心情卻很放鬆。
安琪兒走了兩步後,突然身子意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哎喲……”
“怎麼了?”畢煒關切地問道。
“剛才……好像是扭到腳了。”安琪兒抬起了一隻腳,想要看清楚為什麼會這麼疼痛。
畢煒彎腰蹲在她麵前:“你這隻腳不要用力,對,手扶著我的肩膀。”畢煒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安琪兒的玉足,他輕輕解開了高跟鞋。畢煒輕輕地握著了前腳掌,用極其輕柔的力量左右動一下。
安琪兒痛得叫道:“不行不行,太疼了。”
“是有點兒腫了。不如這樣……”畢煒抬起頭來,忽然愣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反而是吞了一口唾沫。
安琪兒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今天自己穿的是包身短裙,她又羞又惱,左手掩住裙擺,右手抬起就要打。
畢煒趕緊捂住了臉,立刻站起身來,免得挨上了這一下。他拎著安琪兒的一隻鞋:“走吧,我背你回去。”
“你背我?”
畢煒四下看了看:“這附近很難打到車,順便我去看看叔叔也好。上來吧。”他彎腰站在了安琪兒的身前。
安琪兒說道:“提前說好,我這是受傷了,你不許有小動作,不許有非分之想。”
“是是是,微臣遵旨。”
安琪兒抓住了畢煒的肩頭,單腿輕輕一躍,趴在了畢煒的背上。畢煒抱住了安琪兒的兩條腿,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哼著歌兒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