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覺得巫王的死很可惜。”慕容蘇看著劉振輝,那一雙眼睛,仿佛就能看穿劉振輝心裏在想什麼,慕容蘇淡淡說道:“巫王不死,後患無窮。”
“大少,為什麼要這麼說?”劉振輝很驚訝的問道。
“你認為巫王為什麼要幫我?”慕容蘇看著劉振輝問道。
“應該是想攀附大少的權勢吧。”劉振輝想了想,回道。
“這是其一。”慕容蘇說道:“其二,他有野心,他有很強烈的野心,甚至不亞於我的野心,所以有朝一日,當他擁有足夠的權勢,他第一個要殺人的就是我。與其到那時坐以待斃,還不如現在就把他給除掉。再者,苗疆蠱降術是邪術,國家明令禁止邪教組織,現在上頭那幾個人都盯著我慕容家,如果巫王不死,他們又掌握了我跟巫王勾結的證據,用這個做文章,就能名正言順對我慕容家動手。所以,巫王必須除掉,以絕後患。”
劉振輝頓時就恍然大悟,徹底明白了慕容蘇的用意。
同時,劉振輝也想明白了當初慕容蘇在燕京的時候,為什麼要那麼堅決的把害死龍戰的蠱降術師殺死,那時候劉振輝真覺得很可惜,在劉振輝看來,有這樣的殺人利器,為什麼不好好的利用?
現在想想,慕容蘇是想毀屍滅跡,動人證據,如果讓別人掌握了,慕容蘇與苗疆蠱降術師有勾結,就等於是給慕容家帶去了滅頂之災。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慕容蘇就在防著巫王,隻是把巫王當成可利用的工具。
一時間,劉振輝對於慕容蘇的心機,又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了解。
在劉振輝看來,慕容蘇的城府實在太深,根本沒法探究他的底線。
“大少,那我現在就去訂票。”劉振輝看著慕容蘇說道。
“嗯。”慕容蘇點了點頭。
旋即,慕容蘇眼中就掠過一抹森冷的寒芒,他在心裏呢喃自語道:“王宇,是你讓我認識到了我的缺點,我還真得感謝你。接下來,我會改正我的缺點,我們之間的對決,才剛剛開始。”
……
巴渝,苗疆古寨。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用這四句詩詞來形容這個古寨,是非常的形象。
這個村子若是從一個高處俯瞰過去,是很破敗荒涼的,那些房屋是稀稀拉拉坐落在各個地方,建築絲毫沒有規整可言,而且每個房屋都是用茅草和泥土簡易搭建而成,若是下場大雨,怕是這些房屋都會被衝掉一般。
此時村子的正中央,一個很大的空地上,坐著烏泱泱的一片人,這些人都是統一的打扮,一襲黑袍加身,他們都盤腿而坐,佝僂著腰,而且一個個都低著頭,看他們這樣的坐姿,著實覺得很詭異。
這一片人的正前方,有一個穿著黑袍的女人,與他們麵對麵坐著。
月光下,這女人的相貌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女人很美,有著雪光縈繞的肌膚,藍色的眼瞳卻冰冷得像西伯利亞萬年不化的寒冰,高挺的鼻梁顯出淩厲的線條,微抿的薄唇透露著寡情的信號。
這個女人太冷!
而且她的冷,跟蘇歆婷和龍櫻的冷完全不同。
蘇歆婷的冷,是讓人感覺到冷漠,不易親近。
龍櫻的冷,是一種自我保護,她不喜歡跟男人接觸,除了王宇。
而這個女人的冷,是讓人感覺到危險,就如同毒蛇一般。
這女人的坐姿跟她麵前這些黑袍人的坐姿不同,女人也是盤腿而坐,但她身板筆直,那雙藍色眼瞳,則是盯著這些人。
相比較這個女人,這些人看上去就像是她的信徒。
“我能感應到我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女人看著這些人,冷聲說道。
她說話的語氣,不帶一絲的人類情感,冰冷徹骨。
“巫王歸天了!”
“巫王,您怎忍心舍下您的這些信徒。”
“巫王,我們永遠都是您的臣民。”
這些黑袍人,頓時哭得是號慟崩催,一個個悲痛不已。
女人的表情卻依舊冷漠,仿佛死去的不是她的父親,隻是一個陌生人。
過了一會兒,女人冷聲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新一任的巫王,眾教徒聽令。”
緊接著,女人玉手一揮,大聲說道:“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為老巫王報仇!”
“報仇!”
“報仇!”
“報仇!”
頓時,山呼海嘯,聲震雲霄。
……
翌日清晨四點,王宇照常起來,前往酒店附近的那個公園,準備進行練功。
昨天晚上,王宇本來準備死皮賴臉的混進秦可卿的房間,然後跟秦可卿嘿嘿嘿的,這東西就是食髓知味,當然王宇在這方麵,早就品嚐過不少女人了,例如以前在國際維和隊伍,那些女後勤、女特戰隊員,王宇都體驗過。
外國的女人都很奔放,但是這些女人,王宇嚐過之後,就沒興趣。當然還有一個女人,王宇是記憶猶新,那就是那個大曼王國的公主,那女人的身子,也是屬於極品,王宇現在都會時不時的想起她,然後就有來一發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