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在東京一直有自己的勢力,這也是為何,一年前王宇要搞掉那個所謂是深田西子的上司,並且在東洋頗有勢力的家夥,是那麼的輕而易舉。
感覺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那個可憐的家夥,估計要在監獄裏渡過後半輩子,身為警務人員勾結毒梟,並且還背負上了好幾條命案,當然,這都是王宇給他潑的髒水,誰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連王宇的女人都敢欺負。
如果不是東洋對於死刑的判罰,極為的苛刻,以這些罪狀,這家夥估計馬上就要挨槍子。
“王宇君,您有何指示?”警視廳總監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個子不高,禿頭,體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他很是恭敬的看著王宇問道。
“我需要一個新身份。”王宇笑著說道。
“哦?”總監連忙問道:“您是不是又要執行什麼新任務。”
“也可以算是新任務。”王宇笑著回道。
“那您需要什麼身份。”總監問道。
“有案底的那種。”王宇笑著說道。
總監愣愣的看著王宇,這一刻,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
當夜色再次降臨,東京變得熱力飛揚,充滿魅力。
這座繁華的都市,夜生活是相當豐富的,那些閃爍著迷幻“紅燈”的夜總會、酒吧,引誘著一個個或疲倦或寂寞或張狂的人。
紅龍酒吧,一個規模隻算作中等的酒吧,隸屬於東洋一個二流黑組織鐵刀幫。
在東京,黑組織是合法的。
紅龍酒吧二樓的洗手間內,一個身著花裏胡哨,染著紅毛,手臂上滿是紋身的年輕小夥子,急匆匆的跑進來,然後急不可耐的揭開腰帶。
“嘩……”
“噓~~~八嘎,可憋死我了。”小夥子長長呼出一口氣,顯然是憋了不少時間。
解決完之後,小夥兒抓住自己的兄弟用力抖了抖就要提上褲子。
不過旋即,他身子卻忽然一僵,因為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忽然架到了自己脖子上。長期混跡黑組織的他立時就明白了脖頸處的東西是——短刀!
“鐵頭在哪個房間。”
冷硬的話語令他身子不自覺一顫,剛要說句“不知道”。
那冰冷的刀鋒一動,脖頸處立時出現一道醒目的血槽。
一瞬間,小夥子冷汗就流了下來。
這家夥,下手這麼狠?
“3……3……307房,房間。”話音一落,他隻覺後頸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身後那名看上去帥得令人發指的年輕男子,赫然是王宇,隻見他邪魅一笑,然後就把刀給收了起來。
不過王宇此時穿著有些不同,他看上去像是一個服務生。
幾分鍾後,酒台旁。
一個服務生叫道:“來五瓶德國貝克。”
酒台後的調酒師微微一怔,奇怪的看著眼前的服務生:“你是?”
服務生嗬嗬一笑:“我是新來的,三樓那裏有個客人說要幾瓶好酒,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調酒師嘿嘿一笑:“好嘞。”
對於他而言,酒越貴,他的抽成就越多。
緊接著,他就從最裏麵取出五瓶貝克啤酒交給服務員,笑著說道:“裏麵的客人一定是有錢人,給的小費不少吧。”
“嘿,還行吧。”
“對了。”調酒師突然有些奇怪的看著服務生說道:“沒聽說招新服務員啊。”
“我是通過關係招進來的。”服務生笑著,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