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夜總會中,原本季白鴿都要絕望了。
她紅唇緊緊咬著貝齒,任由顧南軍脫去自己的衣裳,不敢反抗,隻能無聲的流淚。
就如顧北楓說的那樣。
她隻是南水季家和瀾水市顧家聯姻的工具,就算死在這地方,也不會被季家的人重視。
季白鴿甚至還想過。
今天過後,自己就逃離金陵省,找個地方隱居,一輩子都不嫁人。哪怕日子寒酸和淒涼,但也好過成為季家的犧牲品。
但就在季白鴿心如死灰的時候,葉辰出現了。
“季白鴿,你怎麼在這裏?”
聽到葉辰的詢問,季白鴿淚水止不住的流下,最後她更是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把撲在葉辰的懷裏,“葉辰,我害怕……”季白鴿哭聲很小,但也很難過。
“發生了什麼?”
看著懷中的佳人,葉辰本想一把推開她,但想到在南水市,季白鴿對自己的關心和在乎,葉辰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打算。
奈何,季白鴿隻不停的哭,也不說話,讓葉辰有些無言。
“好啊,葉辰,原來你和季白鴿的緋聞是真的!”
看到季白鴿撲在葉辰懷裏,顧南軍臉色陰晴不定,“你居然因為一個女人,得罪我們顧家?”
顧南軍曾聽說,葉辰和季白鴿走的很近,甚至,謝玉洪和葉辰的恩怨,也和季白鴿有關。
葉辰沒有理會顧南軍,而是對季白鴿道,“我們走。”
季白鴿哽咽的點頭,跟上葉辰離開天河夜總會。
兩人走後。
顧南軍目光陰森的站在原地,“葉辰,你一個區區半步武道大師,居然敢無視我?”
“不就是廢了謝玉洪麼?這沒什麼了不起!隻要給我時間,我早晚可以成為武道大師,到時候,連顧家都要被我踩在腳下!”
說著,顧南軍看了眼昏死過去的顧北楓,眼裏一閃而逝出濃濃的不屑,“真是個廢物。我把女人送到你麵前,你都能讓季白鴿跑了?”
但很快,顧南軍臉上的不屑,就蕩然無存,隻見一群顧家的下人跑到包廂,“南軍少爺,我們聽到顧總的喊聲,這裏發生了什麼?”
這些下人正說著,然後,他們便看到顧北楓一隻手被砍斷了,一個個臉都被嚇白了。
“南軍少爺,這、這……”
有人剛要開口,卻見顧南軍一臉恨意道,“是葉辰,他砍了我父親的一條手。”
“葉辰?南水市葉辰?”
這些顧家下人都聽說過葉辰,臉色紛紛變得古怪起來。
“帶我父親去醫院,我要去找二伯。”
顧南軍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天河夜總會。既然葉辰讓顧家找他,顧南軍不介意送葉辰上路。
……
半個小時後。
葉辰和季白鴿來到羅家藥店。
“你怎麼回來了?”
白發滄桑的許三州看到葉辰後,他皺眉說道,“放棄去找顧家的麻煩了?也是,就算你身份再怎麼不平凡,可你終究是金陵省的人。”
“在金陵省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人願意去得罪顧北楓。”
說著,許三州搖搖頭,揮手送客,“不願得罪顧家,你可以離開了。我不知道崇明橋在什麼地方。”
葉辰平靜的看向許三州,微微一笑,“顧北楓的一隻手已經被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