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司徒劫帶著司徒鳴來到了青鸞市紀家。
不過和三天前不同。
今天司徒劫來紀家,並不是為了滅葉辰,而是來賠禮道歉的。
“司徒劫,你來我們紀家,有何貴幹啊?”
紀長生看到一臉驚慌和不安的司徒劫,似笑非笑的問道。
說起來。
自從司徒劫成為廣安的半步宗師後,他已經太久沒看到對方臉上,露出這麼不知所措的表情。
“紀長生,你知道我的來意,請你把葉宗師喊來。”
司徒劫低著頭,聲音有些蕭條和苦澀。
曾經在廣安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卻不得不為了活命,登門求葉辰原諒。
“你走吧,葉公子說了,不屑拍死你髒了他的手。”
紀長生喝了口茶,慢悠悠說道。
“葉宗師真這麼說?”
司徒劫一臉受寵若驚。
“你覺得以葉公子的身份,會在乎你一個小人物麼?”
紀長生不答發問,“就是給你司徒劫二十年、三十年的時間,你也達不到白埔煜的高度。”
“葉公子連白埔煜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你?”
聞言,司徒劫頓時沉默了,他知道紀長生說的不錯。
因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武道宗師。
“紀長生,今天之後,司徒家會離開廣安。”
“以後這廣安,便送給你了。”
司徒劫失笑的說了句,就帶著司徒鳴,頭也不回的走了。
別看他樣子瀟灑,但心裏的苦澀,隻有司徒劫自己清楚。
司徒家在廣安發展近乎百年,如今?卻要將這一切的底蘊,拱手讓人。身為半步宗師,司徒劫豈會心甘情願?
但是……
無論司徒劫再怎麼不甘,他明白,葉辰是他這輩子都難以逾越的高山。
司徒劫走後。
紀家的不少人,都有些意外和難以置信。
“哦?司徒前輩居然走了?他不為難葉辰了?”
“為難個屁,葉青玲都是紀家的下任家主了,你們覺得,老祖會不保葉辰的性命?”
“……”
這些紀家的小輩並不知道葉辰的身份,他們隻天真的以為,司徒劫的離開,是因為紀長生要為葉辰出頭。
“青玲姐。”
紀思妍找到葉青玲,聲音帶著歡喜,“爺爺說的不假,司徒劫真的走了。他沒有找葉公子的麻煩。”
“走了就好。”
葉青玲鬆了口氣,跟著她想起什麼,突然問道,“對了,這兩天我都沒有見到小葉,他去哪了?”
“葉公子去了廣安的醫術盛會。”
紀思妍平靜回答。
“醫術盛會?”
葉青玲一陣啞然,這才想起,葉辰不光是半步武道大師,同樣是一名大夫,“小葉什麼時候走的?”葉青玲悠悠問道。
“昨天下午。”
紀思妍說著,語氣莫名有些失落。
因為紀思妍曾提出,要和葉辰一起前往醫術盛會,可惜,葉辰卻委婉的拒絕了。
……
廣安,青州市。
這裏就是舉辦醫術盛會的城市,不久後,江南孔家的孔慈雨,也會在這裏,和京都趙家的趙紫涵舉辦一場醫術切磋。
從青州市的高鐵站出來,葉辰慕名來到了青州市的寶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