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山海鍾都響了,那九州第一天驕怎麼還不出現,他不會是害怕了吧?”
“很有可能。”
“蕭河九即將成為九州宗師,實力深不可測,至於那九州第一天驕?他底蘊不夠,盲目自大的來到山海閣,下場不過是自取其辱。 ”
“那這麼說我們白來雲頂山莊了?”
“倒也不算白來,畢竟,呂宗師也來到了雲頂山莊,我們能一睹廣安少年宗師的風采,就算不枉此行。”
“……”
隨著山海閣鍾聲在雲頂山上悠長回蕩。那些來到雲頂山莊的江南豪門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三叔,你還不趕緊廢了這葉辰?!”
田家高台上,韓文將見田家武道大師遲遲沒有動作,他聲音急迫的催促起來。
“不急。”
韓文將的三叔搖搖頭,“等蕭河九和九州第一天驕交鋒過會,我再出手廢了這目中無人的螻蟻也不遲!”
韓文將的三叔知道。
今日山海閣的交鋒對江南蕭家而言,乃是極為重要的事情。
若山海鍾沒響,他殺了葉辰倒也無關輕重。但現在山海鍾響了,那雲頂山莊便不允許有任何衝突和爭執。因為接下來……舞台隻能屬於蕭河九和九州第一天驕。
“可惡,這山海鍾什麼時候響不好,偏偏要這個時候響!”
韓文將心中雖有些抱怨,但他也隻能忍著怒火,然後惡毒的對葉辰道,“小廢物,先讓你在雲頂山莊苟活一陣子,等蕭河九和九州第一天驕的交鋒結束,就是你葬身之時!”
“是麼?”
葉辰笑看向韓文將,“我怕到了那個時候,你連和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簡直是一派胡言!”
韓文將歇斯底裏喝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會沒有麵對你的勇氣?你以為自己是呂宗師這樣的世外高人?”
“文將,安靜一點。”
見四周高台上的人都投來警告目光,韓家的武道大師連忙嗬斥韓文將。
“……”
韓文將身體一顫,最後他隻能幽怨的瞪著葉辰,陷入無聲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轉眼,山海閣的鍾聲在雲頂山上已經響了十息。
“奇怪,山海鍾都已經響了十息了,難道那九州第一天驕真的不來了?”
周宏濤心中有些疑惑。
“哼,還九州第一天驕呢。他答應了蕭河九的邀戰,卻不敢來雲頂山莊?實在沒出息!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站在九州之巔,難道是我九州年輕一代沒人了麼?”
餘妙妙尖酸刻薄的開口道。
“妙妙,你小聲一點。”
周宏濤後怕的看向餘妙妙,“九州第一天驕是什麼人?那等大人物可不是我等能議論的。”
周宏濤雖然沒見過九州第一天驕。但他知道,對方能登上九州年輕一代的巔峰寶座,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為什麼要小聲?難道我說錯了麼?”
餘妙妙不依不饒道,“本來就是那九州第一天驕慫了,他不敢來山海閣和蕭家老祖交手。這種言而無信的人,根本沒資格代表我們九州的年輕人。”
“也許是人家臨時有事耽擱了。”周宏濤苦笑道。
“有事?哼,如今江南天大的事情,都不及山海閣的曠世交鋒重要!”這話不是餘妙妙說的,而是田靜靜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