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鑒玉,為我又到來五千萬的收益。
“做的好!!”
“包蕾,現在你們服氣了吧!”
而崔月月也越發得意起來,還挺了挺胸膛。
隻是很快,一挺就是一縮,顯然那裏還沒好利索。
不過那點小疼痛,擋不住她的得意和興奮。
“小子,老子不服!”
“這一場鬥眼,你走了狗屎運,有種再跟我鑒上一場。”
路老板憤怒起來,吃紅著眼睛,看著我提出再鑒一場的要求。
“在鑒一場,狗屎運算什麼本事。”
“不錯,路老板輸的冤枉。鑒玉鑒玉鑒的是實力,可不是運氣。”
“有種再鑒一場,就怕你小子沒種!”
而路老板的朋友們也不負眾望,幫著造勢,想要向上一把一樣拱火擠兌,讓我同意比鬥。
可惜,包蕾三女已經輸的說不出話來,麵對得意的崔月月已經轉身朝外走去,不想再待在這裏。
而崔月月見曾經的“姐妹”離開,自然也不會再留在這裏看什麼鑒玉,直接就打了個響指,傲然的踱步向外走去。
“嗬嗬。”
我掃視他們,回以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然後結果路老板的支票,直接離開。
留下路老板和他憋屈、憤怒的朋友們,當然還有“怕了”“狗屎運”“沒種”這樣啊Q的話語。
離開琉璃市場,我陪著崔月月將包蕾三女送去高鐵站。
包蕾三人是執意要走,顯然不願意再待在這裏看崔月月的囂張得意。
而崔月月也不是真的要跟這三個同學表現什麼你儂我儂的姐妹情,純粹就是為了裝,要麵子。
現在鼻已裝完,麵子也有了,除了假惺惺的說一些“下次再來玩”“一應消費我請客”之類的話語,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挽留。
反而讓包蕾三女離開的念頭越發堅定,直到高鐵開動,三個女人貼著窗戶,齊齊對著外麵站台上的崔月月和我豎起了中指。
當然,我不承認這個中指有我的份,雖然我站在崔月月身邊。
“哈哈哈,笑死我了!”
“竟然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真是——幼稚啊!”
崔月月不僅不生氣,反而叉著腰哈哈大笑,顯得很是得意。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被人豎中指還能這麼高興,也是奇葩。
之後我告辭離開,隻是在車站外麵被崔月月叫住,然後訊退保鏢。
“龍飛,這次你做的不錯,奪我初吻的事情我就跟你算了。”
她看著我,叉著腰,仰著頭,鼻孔朝天的說道。
“好,好,就這麼過去了。”
我趕緊笑著點頭,雖然那個什麼‘初吻’莫名其妙,但是能待過自然是極好的。
“不過——”
崔月月話語一轉,我心裏刷的一下沉了下去,莫名緊張起來。
“今天你侮辱我的事情,不算完,哼!”
說著她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等下等下,你亂別說話,亂誹謗我啊!”
“什麼叫——”
我追了上去,不過後麵的話還是第一時間止住了嘴。
因為崔家的保鏢已經好奇的看了過來。
“怎麼?你不承認?想耍無賴!?”
崔月月停下腳步,不滿的瞪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