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學勤跟個老狐狸一樣，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他輕咳一聲，“行，有些話，還是我們兄弟之間方便說。”
掛了電話，萬學勤立刻打給霍司琛。
“司琛，顧北北這兩天是排卵期了吧，什麼時候安排檢查一下。反正她也沒有辦出院，病床還留著呢。”
霍司琛正在看文件，聽他提到顧北北，眉頭動了一下。
“看來你的醫院經營不善。”
男人冷嗤一聲，繼續審閱文件。
萬學勤被噎了一下，繼續說，“誰說的，我這走廊裏都是病人，要不是看在顧北北是我弟妹的份上，我上次就不幫她造假！”
霍司琛終於抬起頭，眼神沉了沉，“定在哪裏。”
“六點，宮闕至尊包廂。”
萬學勤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還沒聽到男人的允諾，就聽到嘟嘟嘟掛斷電話的聲音。
……
下午的副課，顧北北用來補覺。
甄橙坐在她旁邊，無聊的刷著微博。
“北北你醒醒！”
顧北北被甄橙搖醒，努力睜開惺忪睡眼，“下課了？”
“不是，頭條頭條！”甄橙把手機塞到顧北北的麵前，顧北北拿開，趴下繼續睡。
甄橙不甘心，拿著手機在她耳邊念。
“最新消息，宮闕一牛郎被三位女客人喂食強效藥，導致米青盡而亡！”
甄橙咂咂嘴，“噴泉嗎？你說噴了多少多死人啊！”
“一斤吧……”顧北北敷衍的應了一聲，然後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你也不敢相信吧！”甄橙興奮的手舞足蹈：“這種事應該一個一個來嘛，一起上就算是壯小夥也扛不住啊！”
“讓我看看！”顧北北一把搶過甄橙的手機，不遺落每一個字的讀了一遍。
顧北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哈尼已經有過一次遭遇，不得不讓她對號入座。
一定是那女顧客沒享受到服務，就集結了自己姐妹一起來。哈尼能從一個顧客的手中逃出來，卻沒逃過三雙大肥手！
她的哈尼，真的就這麼死了？
“北北，你怎麼了？”甄橙發現她的表情特別驚慌失措，伸手在她臉上晃了晃，“你不是最喜歡看這種奇聞異事嘛，怎麼這麼緊張啊。”
“沒事，我，我突然想上個廁所。”顧北北從教室後麵溜出去，躲到廁所裏給哈尼打電話。
她坐在馬桶蓋上，攥著小拳頭安慰自己。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接通。
“喂，哈尼！”顧北北頓時露出笑容，“我還以為……”
三秒鍾，女孩的表情漸漸凝固，上揚的唇角也逐漸耷拉了下來。
手裏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關機？好好的怎麼會關機！
顧北北的小拳頭開始發抖，難道是怕家屬找事，把死者的手機關機了？
再次打開新聞網頁，上麵有死者的圖片，但是被打了馬賽克，顧北北不確定是不是哈尼。
但是男人躺在沙發裏，一雙長腿垂在了沙發扶手下麵，這身高少說也有一米八，跟他是有點像。
女孩的一顆心再也沒辦法平靜下來，她瘋了一樣衝出京大，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宮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