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桌距離很近,那邊的客人都轉頭看過去。
安娜生怕三號桌的客人看到顧北北,故意用身子擋住男人視線,“刀哥,我陪你劃拳啊。”
“來。”男人把煙叼著嘴裏,手上跟安娜劃拳,眼睛還是不停的往三號桌瞥。
顧北北幫客人開了酒就返回吧台,康科笑著跟她豎大拇指。
“沒想到你酒量還挺好,扮豬吃老虎?”
“我也就能喝兩杯啤酒,紅酒不行。”顧北北笑著擺手,把酒瓶蓋給康科計數,“康科,酒水提成是月底發還是日結?”
“你很缺錢?”康科停下擦杯子的動作。
顧北北聳了聳肩,上一份工作結束到現在有一個月了。
“酒水提成我先貼給你,等月底結算多退少補。”康科很隨和,轉身去擦自己的用具。
顧北北轉頭看向舞池,觀察那些客人有可能還需要酒水,突然聽到五號桌響起爭執聲。
“刀哥,我不能喝了。”安娜一手捂嘴,一手擋著男人遞過來的酒杯。
“還沒人敢拒絕我刀疤。”男人咬著煙說話,一把掐住安娜的下巴,“喝,喝光!”
安娜被男人按在沙發裏,逼不得已接過酒杯,她做了一個想吐的動作,然後看向男人。
“那我喝了這一杯,刀哥您再點瓶酒?”
“隻要你陪老子喝,多少酒老子都奉陪!”
安娜的視線掃過坐在酒吧凳上的顧北北,眼神露出一抹挑釁。
剛剛顧北北陪客人喝了一杯,就多賣出去五瓶。她也可以,而且她賣的還是紅酒,比她的破啤酒提成還高。
顧北北不想回應她這幼稚的行為,轉頭看另外一桌。
又有客人招手,讓她送瓶啤酒過去。
安娜一口氣喝光紅酒,裝作微醺的樣子靠在男人的懷裏,“刀哥,我頭暈了。”
“艸!裝幾把裝!你的酒量我還不知道!”刀疤在安娜的腿上捏了一把,“拿酒去!”
安娜尷尬的笑笑,到吧台去拿酒。
顧北北剛好返回,坐在一邊不看她。
安娜冷嘲,“我知道你嫉妒我,但是沒辦法,刀哥就喜歡讓我給他拿酒。”
走的時候,她還故意踢了一下顧北北坐的椅子。
酒吧營業到淩晨,後半夜的時候客人減少,顧北北趴在吧台上打瞌睡。
五號桌的客人真能喝,真就喝了五瓶紅酒,當然,這裏麵有安娜喝的兩瓶。
安娜真醉了,軟軟的靠在刀疤的身上,“刀哥,你說送我一條項鏈……當生……日禮物的。”
刀疤一手摟著她,另外一隻手在在她胸口捏,“多大了?”
“十八……”安娜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嗯,那就不算犯法了。”刀疤嘿嘿的笑著,大手從她的裙擺下麵伸進去。
安娜驚恐的喊了一聲,拚命的按著裙子想躲開。
可是她終究不敵男人的力氣大,唰的一下,刀疤將她的絲襪給扯了下來。
顧北北蹭的一下站起來,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康科給抓住。
康科朝她搖頭,讓她少管閑事。
“難道你就看著服務員被客人欺負?”顧北北不能理解。
康科嗤一下笑了,“你怎麼知道安娜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