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撞死了？”
“確定！”孟含語說，“霍冶山喝醉的時候常跟我炫耀這件事，說這是他至今為止做的最痛快的事情。”
霍司琛麵無表情，不言不語。
孟含語怕他不相信自己，繼續說，“這個女人一定跟您有關係，霍冶山說過，他得不到的，您也不能得到！”
霍司琛抬手，在單據上簽上名字，丟在孟含語的麵前。
“好自為之。”
孟含語仿佛得到大赦一樣，撿起地上的憑據，又給霍司琛磕了個頭才起來。
走出總裁辦的孟含語瞬間就恢複了她的女王人設，任誰都看不出來她現在活的連狗都不如。
往下三層，是霍冶山的辦公區。
孟含語推門進來，笑著說，“都搞定了。”
霍冶山的腳翹在老板椅上，手裏拿著一個古老的煙鬥咕嚕咕嚕的瞅著，朝她一擺手。
孟含語的笑容僵了僵，不情願的走過去。
等她站在老板桌旁邊的時候，霍冶山收回一條腿，朝她歪了歪頭。
孟含語的臉色瞬間鐵青，猶豫著說，“現在是辦公時間，會有人進來的。”
霍冶山一說話，嘴裏就冒出濃烈的煙圈，“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孟含語沒辦法，把自己的手包放在桌上，然後走到霍冶山的麵前緩緩蹲下，霍冶山的腿終於收回，把她困在中間。
她的手顫顫巍巍的去解霍冶山的皮帶，霍冶山顯然沒什麼耐心，自己拉下拉鏈就掏了出來。
麵對那軟軟的家夥，孟含語用力閉了一下眼睛，俯身湊過去。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霍冶山淡定開口。
“霍經理，文件被上麵駁回了。”秘書拿著一個文件出現在門口。
從門口的位置看，霍冶山正筆直的坐在桌前看文件，任誰都想不出來，此刻桌子下麵還有個賣力在討好他的女人。
霍冶山表情的很坦然，“嗯，擱這兒吧。”
桌子下麵的孟含語可不淡定了，立刻停下了動作。而男人則用腿碰了碰她，讓她繼續。
沒辦法，孟含語隻能繼續，耳邊清晰的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越走越近，最後停在她身後。
孟含語感覺自己正在被人盯著看，那種羞恥感讓她的鼻子發酸，身子也因為緊張瑟瑟發抖。
而霍冶山似乎很享受這種隨時被發現的快感，甚至跟秘書聊了起來。
“上麵沒說是什麼問題？”霍冶山的嗓音本來就有些沙啞，所以也沒有引起秘書的察覺。
“嗯，聽首席秘書說，這個工程好像是給顧家廚衛做了。”秘書不解，“顧家廚衛跟您負責的廚具根本就沒辦法比，聽說前一段時間還出了岔子，總裁隻是罰他們整改，還繼續讓他們負責的。”
“顧家廚衛？”霍冶山是知道顧常林的，他冷嗤。
自己那個老爹有工程也不給親兒子，竟然給了外人。
“你派人去盯著，看看他重新整改過的工程有沒有問題。”霍冶山吩咐。
秘書眼珠動了動，笑了，“您是要抓到他們的把柄，然後一鍋端？”
“聰明！”霍冶山抬手在秘書的臀上捏了一把。
秘書嬌羞的一擰身子，不僅沒有躲開，反而湊了過來，“霍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