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山河真是恨不得掐死顧曉曼,要不是她,他自己不必像親孫子一樣小心翼翼。
但同時,他也感謝她,要不是她這麼作,自己也不可能有機會靠近霍司琛。
“顧小姐,請你閉嘴。是非黑白我看的清清楚楚。”
萬山河掛斷電話,看向霍司琛,“先生,這些小嘍囉我一定幫您處理幹淨。”
一陣海風吹來,把萬山河那個地方支持中央的偏分吹的倒了過去,露出光禿禿的頭頂。
他義憤填膺的看著麵前蕭肅的背影,同樣是站在風口上,他卻淡定自若。
得體的黑色西裝包裹著他修長健碩的身型,更顯得凜冽如刃。
“慢走,不送。”
男人清冷的嗓音伴隨著海風吹進了萬山河的耳朵。
……
碼頭的休息室內。
廖西城攥著電話嗬斥顧曉曼。
“看看你幹的好事!”
“這怎麼能怪我,要不是顧北北來搗亂,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在進行。”顧曉曼死鴨子嘴硬。
“按照你的計劃欺騙我們?”廖母坐在真皮的大沙發裏,冷眼看著她。
“媽媽,不是這樣的……”顧曉曼剛要解釋,就看到廖母的手一擺,“別亂喊,我們可以不敢要你這樣的兒媳婦。”
廖母捏著包靠向廖父,冷嘲到,“這還沒進門,就得罪了大客戶,如果進了門,三天我們廖家就破產了。”
正在喝茶的廖父動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終是沒說,低下頭繼續喝茶了。
顧曉曼見廖母這裏說不通,就走到廖父的麵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爸爸,我知道今天的事讓您丟人了,是我不該相信顧北北的話,覺得她是真心來參加婚禮的。”
廖父掀了掀眼皮,卻也沒看顧曉曼,“不止,你母親的事也……太過分了!”
顧曉曼抿了抿唇,眼圈瞬間紅了,“我知道我媽媽做的不對,可是她畢竟是我媽,我怎麼能忍心逼她去流產。”
“什麼?”廖母瞬間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這件事?”
“嗯。”顧曉曼點頭,“不止我,顧北北也知道,她答應我媽不會說出去,誰知道她……”
說著,顧曉曼還真掉了幾顆眼淚,“我媽本來想等我婚禮一過再跟我爸爸坦白的,被顧北北突然這麼一下子,他們之間肯定誤會更深了。”
廖母的眉頭動了,半信半疑,“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真的,我對天發誓。”顧曉曼說著舉起手。
“我說問你,顧北北結婚是真的嗎?”廖母突然問。
顧曉曼看了廖西城一眼,點點頭,“是真的,但是我家人不讓說。”
廖母跟廖父耳語了幾句,顧曉曼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就看到廖父擰著眉搖頭。
剛剛局勢很清楚,給顧北北撐腰的那個男人非富即貴,如果他真是顧北北的老公,他們得罪了萬山河的事,是不是可以讓顧北北的老公做一下和事老。
廖父不同意。
很明顯,他們針對的人是顧曉曼,如果他們再把顧曉曼留在身邊,想必顧北北的老公不會放過廖家。
於其這樣,還不如趁早跟顧曉曼撇清關係。
廖母想了想,在決策性的問題上,她選擇聽廖父的。
二老商量完畢,由廖母宣布決定。
“小曼,今天的事情確實讓我們廖家蒙羞,如果承認你跟西城的關係,這讓我們以後怎麼在上流社會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