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語疼的直冒冷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我隻是路過,不小心聽到的……”
“你當我是傻子?”霍冶山咬著牙說,“他的房間在最裏麵,你去哪能路過他那裏!說!”
“啊……疼,好疼……”孟含語連連求饒。
霍冶山盯著她淚眼汪汪的模樣看了會兒,終於抽出手,在孟含語的裙子上蹭了蹭。
孟含語還以為他放過自己了,抹了一把眼淚,爬起來。
“冶山,我先把你擦一下上藥吧。”她一轉頭,就看到霍冶山拿起一個藥瓶,擰開了正在往手上倒藍色的藥片。
“不要……”孟含語撲過去搶,男人手一抬,又多倒出幾顆,然後一口全部吞了下去。
孟含語像是被剪斷線的木偶一樣,瞬間沒了反應。
平常霍冶山折磨她,最多吃兩顆,剛剛那一把……
她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往下落,幻想著有一絲希望可以阻止他。
“冶山,剛才舅舅說讓你節製,你的身體很快可以康複。如果……”
霍冶山把藥瓶丟進抽屜,拿出了另外一樣東西,抵在孟含語的下巴上。
“康複?爺根本就沒病!”說著,一把推倒孟含語,用手裏的東西殘暴的戳了進去。
孟含語死死的咬著嘴唇,祈禱他的藥效快點過去。
可是她越是不吭聲,沒有反應,霍冶山就越是狂暴,一次比一次更殘忍。
到最後,孟含語已經失去了意識,跟著他的動作配合了起來。
“婊子!賤人!叫啊,給我叫啊……”
……
孟含語醒來的時候,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
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緊貼,凍的她打了個寒顫。
她硬撐在站了起來,下麵一陣劇痛。
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緋紅,一副剛剛被疼愛過後的靡足樣子,可她剛剛受到侮辱,永生難忘。
她恨,恨霍冶山不應該這麼對自己;恨顧北北取代了自己的位置;更恨霍司琛明知道她深陷水火也不肯救她。
打開花灑,孟含語把自己清理幹淨,然後裹著浴袍走了出去。
霍冶山躺在床上,赤著上半身在抽煙,看到她一側頭。
孟含語乖乖的躺在他身邊,摟著他的肥肚腩。
“舒服了?”霍冶山捏了捏她的臉。
孟含語眼神閃過一抹隱忍,笑著問,“冶山,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那樣的。”
說完之後,孟含語擔心自己剛剛說的話傷了霍冶山的自尊,他又要折磨自己。
忙改口道:“是誰算計你?”
“哼。”霍冶山冷嗤一聲,又吸了一口煙,眼神渙散的說,“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小賤人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說話的時候,煙霧從他的嘴裏冒出來,嗆的孟含語一陣咳嗽。
霍冶山瞪她一眼,嫌棄的推開她。
等孟含語終於不咳嗽了,才瞪著驚訝的眼睛,問道,“你說的小賤人,是顧北北?這怎麼可能!”
咚!霍冶山抬腳,直接把孟含語給踢下床。